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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6年,37岁的我离开妻儿参了军,在部队负责给新兵讲美术技巧

点击次数:161 发布日期:2025-08-19

37岁那年,我当着中央美院的研究生,手里握着刚攒起来的一点名气,转头就把画笔一放,背着行李去部队当新兵了——你没听错,放着画室里现成的名利不享,偏去遭那份站军姿、叠军被的罪,身边的朋友和老师都说我脑子进水了,可现在再回头看,这步“糊涂棋”,反倒成了我这辈子最对的选择!

我打小就生在工人家庭,爸妈都是工厂里埋头干活的普通人,除了把手里的活计干明白,别的啥花样也没有。可偏偏我6岁那年,不知咋回事就迷上了色彩,拿着蜡笔在墙上涂涂画画,能蹲那儿琢磨一下午。现在想想,这事儿还真能证明,遗传这东西真不是绝对的——爸妈跟艺术半点不沾边,我却一头扎进了画画的坑。

不过我爸妈虽说没多少文化,却是实打实的明白人。他们看我是真喜欢画画,不是三分钟热度,就没拦着。后来我妈还托了远房亲戚,给我找了个美术老师。那时候每到周末,我妈就骑着她那辆二八大杠自行车载着我去上课,冬天风往脖子里灌,她总把我往身前护着,还念叨“慢点儿骑,别冻着你那套画具”。现在想起来,那车后座载着的哪儿是我,明明是我最初的画画梦。

老话都说,世上没有白下的功夫,这话在我身上真应验了。高考那年,我如愿考上了长春师专的美术专业,毕业后没多长时间,就成了长春画院的专职画家。那时候我是真喜欢画画啊,喜欢到啥程度?为了跟行业里的高人学本事,我能泡在画室里一整天,饿了就啃个凉馒头,困了就趴在画桌上眯一会儿,画坏的纸堆得比我人还高。后来凭着这股子拼劲,我又考上了中央美院的研究生,在那儿画了不少作品,也慢慢攒了点小名堂。

那时候的我,说是“如日中天”也不算夸张——年轻画家的名头在身,还有中央美院的学历加持,身边不少人都觉得我接下来该好好搞创作、接单子,把名气再往上提提。可谁也没料到,我居然琢磨起了“投笔从戎”这事儿。

为啥突然想当兵?其实我也纠结了好一阵子。读研的时候,我接触过不少文化界的老前辈,其中好些人都是后来才参军的,因为本身有专业底子,到了部队特别受重视,成长得也快。我当时就琢磨,我这辈子当过知青、干过工人、读过大学、教过书,唯独没当过兵。部队是苦,可老话不也说嘛,苦地方总有甜滋味。而且我那时候都三十好几了,再不当兵,这辈子就真没机会了。

这消息一传开,身边人都急了。朋友拉着我劝“你疯了?部队里自由少得可怜,挣的钱也没你画画多,连级别待遇都没个准儿,你图啥?”老师也语重心长地说“你现在正是出成绩的时候,这时候去当兵,之前的积累不就白费了?”可那时候我早就想明白了,我图的不是眼前那点利,是这辈子没体验过的人生。

后来我耐着性子跟爸妈、老婆好好聊了聊,把我心里的想法都说透了。爸妈一开始也舍不得,老婆更是眼圈红红的,可最后还是点了头——他们知道我决定的事,十头牛都拉不回来,更重要的是,他们愿意支持我的选择。就这样,我背着简单的行囊,去了忻州市西北边的一个新训基地,成了一名37岁的新兵。

刚到基地那会儿,年龄给我带来的挑战真不是一般大。就说叠军被吧,我这双拿了十几年画笔的手,画得了细腻的工笔,勾得了大气的山水,可一碰到军被,就跟不是自己的似的。刚开始叠出来的被子,软塌塌的像个歪瓜裂枣,班长看了都直摇头。我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上来了,别人叠一遍我叠三遍,晚上熄灯后还偷偷跑到楼道里练,就着应急灯的光,一点点捏棱角、压线条。整整10天,我终于把那床绿被子叠成了四四方方的“绿面包”,当时高兴得差点在楼道里蹦起来。

不过要说比叠被子更崩溃的,还得是站军姿。有一回正站到关键时候,一只大飞虫“啪”地一下就叮在我脸上了,又痒又疼,我手都攥得发白,真想一巴掌拍死它。可脑子里突然就想起了邱少云——人家大火烧身都能纹丝不动,我这点痒算啥?就这么硬扛着,可没想到十几分钟过去了,那虫子还没飞走,我实在没撑住,眼前一黑就倒了。醒过来的时候才明白,我这身体是真比不上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了,可毅力这东西,不能输。

当然了,部队也不是只有紧张的训练,也有活泼的时候。新训第三周,我跟区队长请了假,趁着自由活动的时间,从仓库里抱出画夹子,爬上基地附近的一座小山写生。山里的风一吹,笔下的景色都活了,我正画得入神呢,有个领导走了过来,问我是不是学美术的。原来基地刚建成的文化活动中心会议室,缺一幅巨型画作,想让我结合新训的体会画一幅。

我一听这话,立马就来了精神,当场就应下了。之后的日子里,我把所有课余时间都扑在了这幅画上,调色、勾线、上色,每一笔都特别认真——因为我心里清楚,现在的我,首先是个军人,其次才是个画家。等画完送过去的时候,领导们一看就竖起了大拇指,还破例批准我跟着去太原办事的专车,去省城逛了一圈。虽说就逛了小半天,可那种被认可的感觉,比我以前拿奖还开心。

那段时间,训练加着业余画画,成了我新训生活的全部。可忙归忙,我也总想起家里的老婆孩子。说起来也挺对不住他们的,之前读研就常年不在家,他们本来盼着我毕业就能回去团聚,结果我又突然要去当兵。有一回跟家里打电话,儿子在电话里奶声奶气地问“爸爸,你啥时候回来给我画奥特曼呀?”我当时鼻子一酸,强忍着眼泪跟他说“等爸爸把这里的事做好,回去给你画最大的奥特曼”。好在他们从来没怪过我,还总在电话里说“你在部队好好的,家里不用你操心”,这份支持,我这辈子都记在心里。

新训没结束多久,因为画画的手艺,我被调到了解放军艺术学院美术系教书,主要任务就是给军校的学生们教美术技巧。每次给新兵上课,我都会先跟他们说“你们当兵大多都是20郎当岁,可我当兵那年,都37了”。这话一出口,底下的小伙子们都瞪大眼睛,觉得新鲜得不行。

课后我还会跟他们聊几句“我这37岁的新兵,当初受的那些苦,都是该受的。可也正是那些苦,让我学到了好多以前当画家学不到的道理,也受了对人生特别有用的磨练。从一个只知道画画的青年艺术家,变成一个懂纪律、有担当的军旅画家,这步路走得太值了,对我往后的事业帮助太大了”。

而且有意思的是,我教的学生里,好些人的军龄都比我长,虽说他们年纪比我小不少。所以我总跟他们说“在画画上,我是你们的老师;可在部队的规矩和经历上,你们都是我的老师。我教你们画画技巧,你们也多教教我部队的事儿,咱们互相学,一起进步”。这话我是真心的,他们也都听进去了,平时相处得特别融洽。

现在每次跟人聊起我那段新兵岁月,我都能说个没完没了——不是因为有多苦,而是因为那段日子里的成长和收获,是我这辈子都忘不掉的。从工人家庭的孩子,到痴迷画画的少年,再到小有名气的画家,最后成为一名军旅教师,我走的每一步都不算顺,可每一步都走得踏实。

话说到这儿,我也想问问大家:你们身边有没有过这种“不按常理出牌”的人?明明手里握着不错的日子,偏要去闯一条没走过的路;或者你们要是到了37岁,敢不敢放下现有的一切,去追一个看似不切实际的梦想?评论区跟我聊聊呗,也说说你们这辈子最“大胆”的一次选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