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电竞

热线电话:

你的位置:爱电竞 > 爱电竞介绍 >

扔垃圾看见大爷摔倒,我问“微信28.8够扶你起来吗?”他竟挪挪身子:孩子,你也快躺下

点击次数:54 发布日期:2025-10-25

出门倒垃圾时,看见一位老大爷摔倒在地。

我赶忙走过去询问大爷的情况。

“我微信里余额28.8,能不能帮您?”大爷听后慢慢移动了一下。

他告诉我:“孩子,快来一起躺下吧。”

我毫不犹豫地倒在了地上,心里想:【大爷真是个好人。】

十几分钟过去了。

来往的车辆稀少。

经过的汽车,似乎把我们当成瘟疫一样,行驶得飞快,速度直冲120。

我不仅想要钱,还想着自己的安全。

又过了十几分钟,我终于忍不住问:“大爷,您觉得这样真的能……不是,能赚到钱吗?”

大爷摇了摇头:“赚不到。”

“也就是五十万。”我感到震惊,激动地握住了大爷的手,两眼放光:“大爷,您真是个好人!”

大爷把手抽了回来,眼神坚定地说:“孩子,我知道我很有魅力,但咱俩真的不合适。”

我情意绵绵地回答:“哪儿的话,您转点钱到我卡里,咱就知道合不合适了。”

一辆劳斯莱斯悠然驶来。

气派非凡。

我从远处就注意到了。

我满血复活,拍了拍身旁的大爷:“大爷,醒醒,我们有机会发财了!”

大爷探头看了一眼,连个精神都没有:“劳斯莱斯,没什么意思。”

“孩子,去吧。”

“机会总是属于年轻人。”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。

还挑车碰瓷呢。

“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我心里暗自得意,巨额财富仿佛在向我招手。

汽车越来越近。

距离已经不足一米。

我像触电一样冲了出去。

倒下的瞬间。

不禁佩服自己,年纪这么大,身手居然还如此灵活。

真让人钦佩,实在令人敬畏!

车停了下来。

驾驶座上走下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。

我刚想放声大哭。

他却连看都没看我,直接绕过我。

打开后座车门。

下一刻。

车里又下来一个男人。

全身黑色西装,长相俊朗。

可以说,我这辈子见过的男人不少,这种绝色的人物极其罕见。

如果他待会不给钱,那我就打劫他。

我调整好姿势,期待男人的到来。

然而,结果却是,两个男人头都不回地往前走。

他们的目标是那个大爷。

碰瓷还有谁先谁后?

说不定是因为没看到我。

我开始(尖叫)(扭曲)

(阴暗地爬行)(爬行)(扭动)(阴暗地蠕动)(翻滚)(激烈地爬动)(扭曲)

(痉挛)(嘶吼)(蠕动)

(阴森的低吼)(爬行)(分裂)

(走上岸)(扭动)(痉挛)(蠕动)(扭曲地行走)(不分对象攻击)

“救救我……”

我努力想吸引他们的目光。

然而,两个男人却完全不在乎我的死活。

朝着地上的大爷喊:“爷爷。”

“董事长。”

我被这个呼喊惊吓到了。

董事长?

那碰瓷的大爷竟然是董事长?

大爷的脸扁得像苦瓜:“哼。”

“爷爷,要是你再不起来,不出一个小时,宋爷爷就会来挖苦你,到时候豪门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。”

大爷睁开眼,又再闭上:

“挖苦就挖苦吧,他天天拿我没有儿媳妇说事,我早就习惯了。”

“奶奶在天之灵保佑……”

“别跟我提你奶奶,你奶奶是个多好的女人,怎么就生出你这样不孝之子。

今天你要是不答应,我就不起来,准备一辈子躺在这里,脸都不要了。”

我在旁边默默围观。

光是动嘴啊?赶紧动手,打起来!

男人突然瞥了我一眼。

那目光冷淡。

我心里慌张。

“爷爷,你真的不打算站起来吗?”

大爷冷冷一哼:

“不能住大别墅,睡不了大床,吃不到炸鸡、奶茶、火锅,还玩不了开心消消乐……你真的能忍?”

我握紧了拳头。

他奶奶的,鸡蛋六舅的,哈密瓜妹妹的,大倭瓜爷爷的,大鸡腿婶婶的,

大葡萄妈妈的,黄瓜菜爸爸的,大面包三舅姥爷的,大李子二婶的,桃子三叔的,西瓜七舅姥爷的,

小荔枝二舅姥爷的,火龙果姑姑的,猕猴桃祖爷爷的,车厘子祖姥爷的,大菠萝祖奶奶的,大榴莲二爷的,

小草莓他三婶姥姥的,大白菜他哥哥的,大面条妹妹的,小油菜弟弟的,西葫芦姐姐的,大土豆姐夫的,大青椒爷爷的,

大茄子奶奶的,大金针菇她小姨的,大鹌鹑蛋他奶奶的,鸡蛋六舅的,哈密瓜妹妹的,大倭瓜爷爷的,

大鸡腿婶婶的,大葡萄妈妈的,黄瓜菜爸爸的,

大面包三舅姥爷的,大李子二婶的桃子三叔的,

西瓜七舅姥爷的,你真的是事儿多得离谱。

你到底答不答应?

若是不答应,那我才答应了。

大爷冷冷地一哼,

毫无反应。

有没有人来管管他?

过了好一会儿,

男人终于叹了口气:

“我答应。”

“真的?”

大爷像是鲤鱼一样从地上跳起,

天旋地转,歌舞升平。

我心里默默自愧不如。

“那你喜欢哪位?沈家的大小姐,还是许家的二小姐,或者是王家的三小姐……”

“选谁都行,您随意。”

大爷背着手,若有所思,

突然间,毫无征兆。

我与他四目相对,

内心泛起不好的预感。

“就她吧。”大爷轻声道。

我顿时惊得目瞪口呆:“?”

转身准备逃跑,

却被大爷喊住:

“孩子,这里有笔生意你愿意做吗?

吃喝玩乐,轻松享受,躺着赚钱,每月轻松挣百万。”

真是开玩笑。

区区几百万还想侮辱我的自尊心。

“你好,做牛还是做马呢?要不我给你磕头吧。”

大爷急忙将我拦住:

“孩子,今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了,别这么客气。”

“不客气,不客气,这都是我应尽的义务。”我满脸笑容。

大爷满意地点了点头:“小桉,你打算怎么做?”

齐桉淡淡地看向我,

这一刻的我,

素颜披头散发,身穿睡衣。

我不禁拉了拉皱巴巴的睡衣:“意欲何为?”

他保持沉默,他沉默了!

这是什么意思?

我身材好又聪明,

不要太过得寸进尺。

片刻之后,

齐桉用平淡的语气说道:

“就她吧。”

算你有眼光。

“孩子,具体情况需要详细讲解,咱们找个地方仔细聊聊。”齐老爷子说。

“好啊,去我家吧,离这里不远。”

于是,

当我带着三个男人走进小区时,

邻居大妈看我的目光,

从最初的不敢相信,

变得一层层不可思议,

接着又对我多了几分艳羡。

“痒痒,你这一手,果然非同凡响。”

“阿姨,待会儿你听我解释……”

阿姨紧紧握着我的手,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不过是三根,阿姨相信你的能力。”

“事情并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。”我心里明白,但说不出个所以然。

“我明白,我明白,快回去吧,别耽误了正事。”

不,你并不明白。

门开了,我却下意识地关上了。

“怎么了,痒痒?”齐老爷子关心地问。

我吞吞吐吐地说:“要不……我们换个地方聊聊吧……这里有点乱。”

“没关系,我们不介意。”

“实在太乱了。”

“没事,别害羞。”

好吧,你们要求的。

我硬着头皮又一次打开了门。

里面一片狼藉,杂物满地,堆得满满当当。

翻来翻去,却始终找不到拖鞋。

“不……不用脱鞋,随便进来吧。”

一走进屋,齐老爷子摇了摇头:“痒痒,这个房间让我们显得多余。”

“怎么会呢,您瞧我。”

我一扭身,做了个阳光明媚的踢腿。

很好。

一条崭新的道路即将展开。

即使未来充满荆棘,我也愿意为你开辟一条通路。

“请进。”

三人小心翼翼,艰难前行,夹缝中生存。

我倒还好。

能金鸡独立。

正想着请他们落座,才发现沙发上竟然堆满了衣物。

最明显的地方,居然放着昨天刚买的内衣。

那半透的网纱,着实让人浮想联翩。

救命啊!

我好想去死。

他们没看到吧?

应该没看到吧?

“我什么都没看到。”林特助立刻转过身去。

“怎么回事,我也没看到,年纪大了,容易瞎。”齐老爷子也转过了头。

齐桉清咳了一声:“我……”

齐老爷子立刻打断他:“你视力5.2,怎么可能看不见。”

求求你们别再说了(崩溃)(大叫)(甩头)(心情惨淡地爬行)

十分钟后。

沙发终于可以坐人了。

三男一女落座。

齐老爷子率先开口:“重新介绍一下,我是齐成冕,这是我的孙子齐桉。”

“等一下。”我猛地站了起来,不敢置信,“你就是京圈鼎鼎有名的齐桉?”

“是我。”齐桉面带温和的微笑注视着我。

我不赞同。」

老爷子和林特助齐刷刷地朝我投来目光。

脸上显露出一种「你这是自找麻烦」的神情。

「齐总,我必须坦诚,你的容貌确实出众。

如果我二十岁,绝对会毫不犹豫地追求你。

如果我三十岁,甚至会放弃家人与你在一起。

但很遗憾,我如今二十四岁,正是青春岁月,我要为国家而奋斗,而不是沉溺于爱情的纠葛。」

「抱歉,我对你并无非分之想。」

老爷子面色严肃地注视着我:「痒痒,这话可真是你的真心话。」

「我发誓,绝无二心。」

门铃突然响了。

我毫不犹豫地去开门。

「谁啊?」

黄衣外卖小哥高声喊道:「送外卖的,齐桉的小宝贝是不是你?」

我仿佛遭到五雷轰顶,当场觉得要晕过去。

「不是,不是,你送错了。」我强颜欢笑,试图掩饰。

「上面的地址没错,确实是这里。」

这太搞笑了。

此刻怎么能承认呢。

我(仿佛扑通一声跪下,抽泣不止):「求求你了,真的不是我的,请别让我尴尬。」

外卖员(小脑袋,大大的疑问):「姐,真的是你的,我并没有想让你尴尬啊。」

大姐?

我心中感到无比羞辱。

咬牙切齿地说:「你再说一遍。」

「大姐,没时间和你闲聊,我还有下一单,祝你和你们用餐愉快。」

外卖员将餐品塞到我怀中后便转身离开。

走时还不忘留下一句,

「三个男人,别闹出人命。」

「……」

门关上的刹那。

我不敢回头。

太丢人了,

这种社交死亡的感觉堪比当众拉屎。

就没个地缝让我钻进去吗。

没关系。

人生短暂,忍一忍就过去了。

我深吸一口气,微微一笑转身:

「大家饿了吗,来吃点东西吧。」

齐桉盯着我的脸,薄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:「嗯,齐桉的小宝贝。」

老爷子向我投来赞赏的眼神:

「名字都叫齐桉的小宝贝了,还说没有非分之想,痒痒,你隐藏得确实很深。」

「都是误会,我有个朋友也叫齐桉。」

「哦?」

齐桉微微眯起眼睛,眼神意味深长:「这是个巧合,名字一模一样,齐桉的齐,齐桉的桉。」

在这情境中,齐老爷子忍不住感叹:“你们这一老一小,难道就这样让人无路可退吗?”

“我无论如何也不会低头。”

老爷子用一种无奈而坚定的语气说道:

“世间的事,命里有时便是有,命里无时又何必强求?”

但他并未轻易放弃,劝导着我:“年轻人,感受最重要。”

可我心中冒起一阵火气。

“劝人婚嫁,怨不得天打雷劈。”

老爷子的脸色更加凝重。

就在这时,难得的笑容浮现。

“痒痒,你又只剩下8.8了。”

劝说归劝说,能不能别提钱的事呢?

这真的让人心生不快。

老爷子接着诱惑道:

“痒痒,这工作其实很简单的。”

“难道你不想轻松地每月赚到百万吗?”

真是可笑。

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坚持些什么。

为了尊严,我总不能一切都放弃吧。

“我……”

“爷爷,温小姐既然不愿意,我们也无须强人所难。”齐桉的声音透着一丝冷淡。

这可不太妙。

我心中一紧,果敢地握住齐桉的手:“你在说什么呢?老公。”

我们俩已经领了证。

盛大的婚礼,众人瞩目。

其实根本没有。

是我提出来的。

毕竟,不能为了眼前一小利,放弃更大的未来。

婚礼的那晚,我搬进了齐桉的家。

浴室传来水声潺潺,我在衣帽间门口来回踱步,心里无比焦躁。

该选择保守还是开放的路?

新婚之夜,怎么能什么都不做呢?

浴室的水声戛然停息,我赶紧坐到沙发上。

齐桉裹着浴袍走了出来。

松松垮垮,看得人心生怜惜。

水珠从他健美的胸膛滑落,沿着八块腹肌消失在浴袍的阴影下。

“看够了吗?”

他的声音冷淡而又禁欲。

我不由自主地吞了口水。

真该死。

如此身材,气得我双腿并不拢,

如此声音,让我心中火热不已。

现代男人能不能拥有一点自我保护的意识?

我闭上眼,试图不去看这一幕。

可是我意识到,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。

于是我开始了直播。

沉浸于刷题的氛围之中。

是的,我就是一名主播。

不露脸,主要是为了陪伴学习。

“你在直播吗?”齐桉冷淡地询问。

我专心致志地做题,完全没理会周围的声音。

弹幕瞬间被刷屏:

【呀,呀,呀,男人的声音。】

【声音好听,小姐姐的男朋友吗?】

【天哪,太好听了,听得我肚子都要炸了。】

【这声音太棒了,连学习都变得有动力!】

他走到我身边,几乎是通过咬牙切齿说的:

「《小学数学计算高手》。

「温痒,新婚之夜,你什么都不管,偏偏直播刷题,这可真行。」

弹幕瞬间炸开了:

【卧槽!小姐姐结婚了!】

【我要笑死,新婚之夜还这么自律刷题,真是清醒人间。】

【小姐姐快别学习了,陪陪你老公吧,看他都快等不及了。】

【笑得我快窒息,我一直以为小姐姐每天这么认真学习,是为了考研或公务员,没想到竟然是做小学生的计算。】

【这是什么百年一遇的新婚乐趣啊。】

【放下计算,快去亲热。

新婚之夜,祝你幸福。】

【祝小姐姐新婚快乐,白头偕老,早生贵子。】

【白头偕老,早生贵子。】

我立刻愣住,快速关闭了直播。

家人们,谁能理解啊!

本来赚钱的机会就不多,你们两句就让我倾家荡产了。

要怪,就怪我过于认真了。

可是《小学数学计算高手》有什么问题?挑战性极大。

一天一本,真不是开玩笑。

我气得瑟瑟发抖。

拉过被子说:「关灯,睡觉。」

卧室的灯光冷清。

齐桉修长的身影站在那儿。

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,慢慢解开浴袍。

「你干吗?」我惊了一下。

他神色如常地走来,停下来坐在床边。

低下身,他的手指温柔地拂过我的脸颊:

「新婚之夜,你觉得该做什么?」

我颤了颤:

「这不属于我的工作范围。」

齐桉直勾勾地看着我,轻声说道:「做做睡睡,嗯?」

你这家伙齐成冕。

社会复杂,人心险恶。

算了。

工作之余偷偷享乐,何妨呢,先享受再说。

我主动撕开睡衣。

没撕开。

双手一摊:

「你来吧。」

齐桉低低一笑,轻轻地解开我的睡衣。

炙热的唇瓣如潮水般涌来。

额头、嘴角、脖颈,逐渐向下延伸。

温柔而细致,

让人心神迷离。

欲望在心底悄然升腾。

齐桉掐着我的腰,渐渐深入。

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吞噬到灵魂深处。

疼痛与满足在夜色中交织叫嚣。

当我昏迷过去的那一刻,

隐约听见齐桉低沉的声音:

「新婚快乐,痒痒。」

我真的是,哭得无法自持。

整整三天,我都未曾走出卧室的门。

我怀疑自己是否被欺骗于婚姻与身体,但我无法找到证据。

主要是他给予的实在太多了。

「爷爷吩咐我们今晚回老宅吃饭。」

齐桉在我面前,娴熟地扣好衬衫的钮扣。

我盯着若隐若现的八块腹肌,慢慢看习惯,实际也不过是如此,

没什么特别。

「你确定我这样还可以下床?」我神情无精打采。

真是如此。

没人会在大清早被折磨得清醒而感到高兴,

尤其以这种生不如死的方式。

「下不去就抱你过去。」齐桉嘴角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。

不是因为你。

「你家里的人际关系复杂吗?需要我现在熟悉一下资料吗?」我保持着良好的工作态度。

「不需要,我家里人丁稀少,只剩一老一小。」

齐桉慢条斯理地系好领带,眼中闪过几分深思:「其他方面,你只需坚定信念。」

我怀着坚定的信念走进了齐家的老宅。

一群人蜂拥而至,

围着齐桉热切地叙旧。

齐桉微微点头示意。

他拉过我的手,薄唇轻启:

「介绍一下,这是我的妻子,温痒。」

众人热情地向我打招呼。

不论男女老少,个个看起来都不怀好意。

若不是齐桉在旁,我应该已经重生好几次了。

当然,齐氏的掌权者娶了个一无是处的女人,谁能心甘情愿。

我一边微笑,

一边暗地里掐着手指数人头。

足足二十余人。

说是人丁稀少,这倒是颇为繁荣。

齐老爷子来了,又挨着我问东问西:“三天三夜,痒痒,你还真行。”

“谢谢。”我能行什么,我根本没有那个东西。

“齐桉那小子可真继承了我年轻时的风范,滋味儿不错吧?”

“还行。”腰部已经开始隐隐作痛。

“和爷爷好好说说,你们到底在一起干嘛了。”

这管的可真宽,只会让事情变得糟糕。

我低声拉着齐桉的袖子问道:“能吃饭了吗?”

再问下去,难免就要出病了。

齐桉微微一笑,帮我解围。

之后,齐桉陪着老爷子进了书房。

我一个人留在客厅,面对着一群虎视眈眈的人。

心中只想说:齐桉你真是个了不起的人。

不过无所谓,我的态度是: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;若有人来犯,我必除根。

“就是她啊,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,放着沈家大小姐不娶,小桉的眼光真是一代不如一代。”

玩阴阳怪气是吧,反正这钱我拿得心安理得。

不然还真以为自己是个陪睡的呢。

我微微一笑:“是很差的,昨天还称您漂亮呢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真没意思,能不能直接说出名字?

“总有些人能力平平、相貌平平,靠些手段,还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,温痒,你说对吧?”

看吧,说什么来什么。

我眨了眨眼:“凤凰?那可不敢,我的级别连麻雀都算不上的。”

“呵呵,你最好清楚自己的身份,别以为嫁给齐桉就真成了齐太太。”

我沉默着,捂着鼻子慢吞吞地说道:“能不能离我远点,有口臭。”

“温痒,你除了卖弄一番,几乎毫无优点,连今夏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,真有脸抢齐太太的地位。”

我目不转睛,毫不畏惧地说:“那我该如何是好,你干脆杀了我算了。”

“您若真喜欢那位夏小姐,买个小老婆回来给你老公,也方便你们两人伺候。”

“哼,果然是出身小门小户,改不了乱咬人的本性。”

说话的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。

多么迷人的女人,偏偏嘴巴长得不太讨喜。

我淡然说道:“乱咬人也得看对象,你根本不配。”

“温痒,狗仗人势,也得考量一下对方是谁。”

“你瞪大你的狗眼仔细看,这是你二奶奶。”

我捂住嘴,惊讶道:“原来您就是二奶奶,失礼失礼,刚才的话千万别放在心上。”

黎锦高昂着下巴说:“我自然不会和小辈斤斤计较,齐家不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能进的,

温小姐是个聪明人,有些话无需我多言。”

什么话?

我绞尽脑汁期待后续。

真急死人了,你快说呀。

有什么话不能说的。

大家面面相觑,各自激动。

行。

不说是吧,那我来说了。

我理直气壮地点头:“既然二奶奶您这么说,那齐太太这个位置请您来坐。”

“二房可以吗?我和齐桉是真爱,绝对不可能离婚,算了,我也不想争风吃醋,家里多个人,实在是有些不自在。”

“齐老爷子,那更不行,您已有二爷,共侍兄弟,实在有失身份。”

黎锦面露愤怒,抬手想要打我:

“你这个小贱蹄子,居然敢羞辱我,我今天就代齐桉好好教训你。”

哟哟哟,这么快就急了!

我眼疾手快将她推倒在沙发上。

笑死我了。

跆拳道白带可是练出来的。

“你干嘛?”她大叫。

“别动,再动我保证会发生什么。”我带着挑衅一笑。

众人面露困惑,

随即反应过来。

“温痒,这里是齐家,你快把她放开。”

我抿着嘴:“哦,打人难道还得挑地方?”

黎锦气得牙关咬得格格响,骂个不停:“温痒,你这个贱人……”

吵得让我受不了。

我给了她一巴掌:“再叫,你的脸只会更丑。”

黎锦瞪大眼,咬牙切齿:“你……竟然敢打我?”

“打你又如何,我还能去你坟头蹦迪。”我有些烦躁。

少说点话会死吗。

楼梯口忽现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
黎锦的巴掌猛然抽向我,我却出乎意料地没有躲避,任由这一击落下。

借着力道,我后退倒地,双手捂住脸,声音微微颤抖着询问:“二奶奶,您……为何要打我?”

她气得指着我,正准备大发雷霆。

这时,一道清晰的声音响起:“发生了什么?”

齐桉面色冷峻,快步走来,轻柔地将我揽入怀中,目光中流露出浓浓的担忧,细心检查我的伤势:“痛吗?”

我摇了摇头,面色苍白,蜷缩在齐桉的怀中,眼泪在眼眶中打转:“齐桉,请您不要责怪二奶奶,都是我说错了话,惹怒了她,她才失手打了我……”

周围的众人瞬间瞪大了眼睛。

黎锦愤怒地指着我,大声斥责:“温痒,你这个毫无廉耻之人,刚才不是飞扬跋扈得很吗?

齐桉来了就变得像个孙子,装什么可怜?”

我的泪水顷刻涌出,滴答滴答落在地上,满是委屈:“二奶奶,若您心里确实不甘,您再打我一巴掌吧,我绝对不还手。”

黎锦搏动着双眼:“好啊,看我今天如何撕烂你的嘴!”

说罢,她便要动手。

齐桉神色一冷,迅速抓住她伸向我的手,猛地一甩。

黎锦被摔倒在地,震惊地看着他。

“齐桉,你竟然敢对我出手?”齐桉全身猛地一僵,目光微微闪烁。

随即,他又恢复了冷淡的神情。

那一抹情绪藏得极深,却无法逃过我的眼睛。

质疑的语气,躲闪的目光,在那一瞬间,我脑海中浮现出各种虐文的桥段。

齐桉面无表情,冷冷说道:“二奶奶,你无缘无故对我的太太出手,我想你应该给我个交代。”

黎锦哽咽着说道:“齐桉,你变了,你以前从来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。”

哇哦,这可真是天大的秘密,爷爷兄弟的女人……

齐桉,你这孩子看似单纯,没想到内心却如此复杂。

禁忌之爱,渴望而无法得。

事情正朝着更有趣的方向发展。

黎锦的声音依旧在继续:“你根本不分青红皂白就指责我对温痒下手,明明是我遭受了无尽的委屈,

最后却成了错的那一个,连反驳也成了罪过,你就不能回头想想,她对我所做的一切吗?”

一旁的人纷纷附和道:“齐太太实在过分,怎能随意对人施暴?”

“二奶奶脸上的印痕,我看着都觉得心疼,更别提二老爷了。”

“二老爷平素最宠爱二奶奶,连一丝委屈都不愿让她承受,如今竟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打了。”

我朝齐桉调皮地挑眉,暗示他该如何演下去。

这一幕是爱而不得的女人的悲惨剧吗?

该是狠狠给自己一巴掌,还是默默打自己的脸?

齐桉对我的小动作毫不理会。

明白了,作为一名打工者,得学会自己解决问题,不要什么都要问老板。

我努力从齐桉的怀中挣脱出来,泪流满面:“桉桉,我没有做,也绝对不是我,你要相信我。”

齐桉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滴,柔声说:“不要哭了,我相信你。”

真是吓死我了,险些以为你会不给我面子。

黎锦不知何时起身,冷冷地盯着我,嘴角挑出一抹嘲讽的笑容:“温痒,估计你不知道这里有监控吧。”

监控?我并不知道,关系又何在。

我紧咬着嘴唇,默默不语。

【这可真令人揪心,更精彩的还在后头。】

齐桉握住我的手,眉眼间透着淡然,语气没有一丝波动:“监控?爷爷,我们家什么时候装了监控?”

正当吃瓜的老爷子被点名,神情愈发严肃:“我们家怎会有监控?管家,真有吗?”

齐管家微笑摇头:“我们家并没有装监控。”

黎锦愣了一瞬,嘴角露出戏谑的笑:“齐桉,你竟然帮外人欺负家里人?”

齐桉淡淡扫了她一眼,冷笑一声:“温痒是齐家的太太,你算什么?”

“回去告诉你家那位,再敢伸手过来,绝不仅仅是安心养病这么简单。”

齐桉正用冰袋敷我被打的那半边脸,眉头微微皱起:“你不会躲吗?”

“你这说的轻松,我根本来不及反应。”我低垂着头,心思依然萦绕在黎锦身上。

这两人显然有隐情。

手心传来冰凉的触感,我本能地缩了缩。

齐桉静静地看着我,缓缓说道:“你打的黎锦的脸上伤痕累累,你的手肯定疼得厉害。”

我心里一惊: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
揍了他心上人,难道要算我的账?

齐桉眼中带着笑意:“有什么是你能瞒得过我的?”

“你……不会生气吧?”我有些不安。

我的职业生涯要是就此结束。

“生气。”齐桉突然靠近我:“我没能保护好你,让你受了伤,我在责怪我自己。”

这老板倒是挺关心员工的。

可我们两个的距离似乎太近了。

我下意识往后退了退,安慰道:“别生气,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
齐桉注视着我依然有些红肿的脸,声音温柔:“抱歉,痒痒,这种事绝对不会再发生了。”

“你不需要道歉,这是我的职责。”

月收入百万,别说一巴掌。

我给二奶奶干活都没关系。

齐桉抿了抿嘴,眼中闪过一丝忧伤:“你是不是还在怪我?”

我立刻摇头:“我没有。”

他突然将冰袋从我的脸上拿开,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。

天知道,我真的没有想怪你。

如果你真觉得愧疚,就给我转点钱吧。

这真是不必要的。

你知道对一个年轻的女人来说,这样的伤有多致命吗!

我好想好好惩罚他。

我轻轻挪近他的身子,语气变得温柔:“我没有怪你,别生气,行吗?”

齐桉低下头,浓密的睫毛在他眼睑上投下阴影,让人无法看清他的情绪。

“我和黎锦并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
“嗯,我知道。”我应付地回应。

“你真的知道了?”他猛地抬头,声音有些紧张。

我点了点头。

他干嘛这么激动!

无非就是年少轻狂的爱情而已。

齐桉深吸了一口气,像是下定了什么重大决心,慢慢说道:“我和她……”「齐总,您这思维有些太固执了,

已经成为过去的女人有什么好惦记的呢?

您英俊潇洒,财富丰盈,前途一片光明,咱们得向前看。」我拍了拍他的肩膀,语重心长地劝说道。

如此杰出的人,竟为了点滴情感而犹豫不决,实在让人心急。

这可不行,绝对不能如此!为了齐家的未来,也为了我实现富婆梦想,我必须找到方法让他断绝情丝。

「齐总,齐家在等你,齐爷爷也在等你,我更是需要你,你一定要重新振作,不能离开我们。」我眼神坚定,语气诚挚。

齐桉微微一愣,薄唇微微上扬,似乎被我这一番话触动了。

他轻声说道:“你说得对,有你们在我身边就够了。”

我心中一阵庆幸,果然是做大事的人,只需稍微引导便能放下心中的包袱。

「你还有什么想问的?」齐桉突然问道。

「什么都可以吗?」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,期待而兴奋。

「嗯。」他平静地点了点头。

我眼中闪烁着光芒:「你给她了吗?」

「温痒。」齐桉冷冷盯着我,俊朗的脸庞瞬间阴沉下来,咬牙切齿道:「你再说一次。」

我满足他的期待,「你给她了吗?」

随着一声巨响,齐桉愤怒地扔下冰袋,摔门而去。

这并不是一个可以随便问的问题。

自那以后,齐桉再也没有露面。

我的日子变成了吃了睡,睡了吃,真是比猪还幸福。

反复思索,我意识到这不是我的风格。

一味地沉溺于享乐,只会被欲望吞噬。

于是,我在花园里将所有花草拔除,种上了香菜;

把泳池里的水抽干,改造成鱼塘;将电子门锁全砸了,换上九把同心锁。

我是认真的,我只想为齐桉搭建一个理想的家。

你喜欢香菜,我就为你满园种植;你喜欢钓鱼,我就为你承包一片鱼塘;你热爱赚钱,我就为你紧紧锁住财神爷的心。

我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。

无法自已,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。

这时,闺蜜张小小来电,她询问我有没有出门时,我正用着第二百三十五张纸巾擦拭眼泪。

「宝贝,你出门了吗?」

「我刚刚洗完头,化了全妆,补妆也补了三次。」对了,今天是我和张小小一起去购物的日子。

我脑子里满是金主爸爸,竟然忘了这个重要的安排。

我吸了吸鼻子,小心翼翼地说:“要不今天算了?”

电话那头的声音提高了八度:“老娘都已经带了日抛了。”

“今天要么出去,要么就给你上坟。”

“……好的,给我五分钟。”

为了安慰张小小。

我一口气爽快地买下了三个包。

张小小激动得热泪盈眶:“痒痒,成为富婆是我心中最大的梦想。”

“而你成为富婆则是我此生唯一的愿望。

“终于实现了!你将永远是我唯一的姐姐。”

我见她哭得真让我心疼,便把卡扔给她:“随便花,花不完就别回家。”

张小小抹去泪水,露出一脸失落:“这是地铁卡?”

我带她去吃路边摊。

真的不是为了省钱。

这种东西吃了也不至于让人丧命,死了又吃不了。

我俩乐此不疲,真是无比畅快。

正当我们吃得不亦乐乎时,对面一位美女突然不善地扔下一块砖头:“离桉哥哥远点。”

一开口就叫哥,看来关系不简单。

我将嘴里的食物咽下,嘲讽道:“女人,你可是第184个敢如此跟我说话的。

“如果你是故意想惹我生气,那我告诉你,你已经成功了。

“虽然我暂时没钱,但我也有尊严!

“不要轻易触碰我的底线。”

美女嘴角微微一抽: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
我擦了擦嘴,微笑回应:“知道,沈今夏。”

前有白月光,后有青梅竹马。

做豪门太太的这份工作,果然是充满考验。

沈今夏高高在上地盯着我:“既然知道,那就乖乖滚开,离桉哥哥远一点。”

我低头苦笑:“这样……不太好吧。”

沈今夏讽刺一笑:“我和桉哥哥从小一起长大,青梅竹马,门当户对,而你呢?

一个小城市里出来的女人,还想和我争男人。

识相点,快点离开他,不然……

“我手里的砖头可不是摆设。”一块砖头就想让我屈服,真把我当傻瓜了。

我既不想惹事,也没有能力去打。

那就……

我给张小小暗示,她立刻明白,飞快跑开了。

不是说我一动手,你就能摸透我的点。

砖头都砸过来了,难道不能有点骨气!

这是碰瓷啊!

看到张小小的潇洒背影,我决定另辟蹊径:

「反正我也没打算活到老,来吧,往这砸,狠狠砸死我,最好连脑浆都砸出来,谢谢。」我彻底失控。

沈今夏看我的眼光竟像是在看傻子:「你是不是疯了?」

我瞪大眼睛:

「你都了解了吗?」

「其实……我有点变态心理,妄想症,社交恐惧,焦虑自闭,双相倾向,自残倾向,自杀倾向,人格分裂,抑郁倾向,至于阑尾炎,那是遗传。」

沈今夏听完后沉默不语。

她随手扔下钞票,匆匆离开。

我忍不住扬起嘴角,看你还敢来找我麻烦。

我找到齐桉时,他正趴在沙发上,醉得不成样子。

凌乱的碎发遮住了他紧闭的双眼,平时一丝不苟的衬衫也解开了两颗扣子。

露出了那条精致的锁骨。

最重要的是,他的脸色异常红润!

真是让人爱不释手的性感模样。

我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,戳了戳他的鼻子。

再抬头,却不经意与他的目光相撞。

大概是喝醉了,齐桉眼神迷离。

他突然靠近,将我搂紧,把脸埋在我的颈窝:「老婆,你怎么来了。」

这可真要命,他知道我最喜欢这样的表现。

邪恶的念头闪现,我想狠狠诱惑他。

我摇了摇头,努力让自己冷静:「嗯,我是来接你回家的。」

一个小时前,我对着镜子拍了张美美的照片,发在朋友圈。

配文:

【看腻了自己,三块出,微瑕。】

不到一分钟,手机铃声响起。

来电显示,齐桉。

继上次摔门离去后的第一个电话。

我接通后,他开口说道:

「三个亿,我收了。」

三个亿?

天哪,真是太疯狂了!

我(激动得蹦跳)(疯狂抓挠头发)(露出诡异的微笑)(大声呐喊):三个亿,三个亿,通通都是我的。

一路向家。

我紧紧搂住齐桉的腰,恨不得把他融入我的血液。

这位人形提款机,别想逃。

直到我们走到家门口的那一刻。

我盯着门上那九把钥匙,瞬间心态崩盘。

没错,为了牢牢锁住财神爷,我把所有的门都装上了九把锁。

保持冷静。

我从随身的物品中取出那九把钥匙。

耐心地,一把一把试过去。

齐桉的整个身体都依偎在我的肩头,我想挣脱。

他却抱得更紧。

他的呼吸轻轻飘落在我的脖子上:「痒,不要把我推开。」

该死,心跳骤然加速。

火热的渴望在心中燃烧。

此刻我只想和你亲热。

理智提醒我,不可以。

露天play,稍显不雅。

我拖着一米八八的帅哥走向卧室,取出了我珍藏已久的秘密武器。

在昏暗的灯光下,寒光闪烁的金属手铐映照出冷酷的光泽,咔嚓一声,锁上了齐桉的双手。

我饶有兴致地注视着眼前的猎物,心中暗自得意。

男人,等不及了吗?

齐桉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头:「为什么要铐住我,你是变态吗?」

如果你这么说,那我就来点更疯狂的。

我直接爬到齐桉的身上,手伸进他的外套,胡乱在他腹肌上抚摸,然后继续往下:

「我就是变态,变态又如何。」

我的目光扫过他那清晰可见的轮廓。

我吞了吞口水,真是好东西。

我的手搭上了他的皮带。

难道是我的错觉吗,在触碰的一瞬间,明显感受到齐桉的身体微微一颤。

皮带轻而易举地被我解开,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我再次咽了口水。

当我拔出皮带时,只见齐桉本是微醺的眼神凝聚出深邃的光芒。

「你醒了吗?」我吓了一跳。

转瞬间,他开始迷迷糊糊地撒娇:「能把手解开吗?我想睡觉。」

真是吓死我了。

「想解开吗?那就得乖乖听话。」我轻轻揉了揉齐桉的脑袋。

齐桉傻傻地点头。

真乖。

你的命,都可以给你。

我握起皮带,用力抽了下去。

印着齐桉形象的人形抱枕被撞得摇晃。

我咬牙切齿地问:「说吧,银行卡密码是多少?」

酒后的真心话。

好不容易得到这样的机会,怎么能轻言放弃?

齐桉眯起眼睛注视着我,手微微颤抖。

借着酒劲,我又抽了口。

“说吧。”

过了许久,齐桉吐出一串数字。

真是出乎意料,一问就得到了许多。

我说道:“太多了,我记不住,等一下,我得去拿纸和笔。”

“还需要什么?”他问。

为了稳妥起见,我录音录像了:

“记得,这是你自愿给我的,不能反悔。”我郑重其事地说。

“如果痒痒不相信,可以签字画押。”齐桉带着几分委屈说道。

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。

我笑着轻吻了齐桉一下:“宝贝,你真聪明。”

齐桉脸色微红:“你先把我解开,我才能签字。”

我爽快答应。

就在我打开手铐的瞬间,危机来了。

感觉一阵天旋地转。

齐桉将我压在身下。

“宝贝,你先签字。”

齐桉俯下身,鼻尖轻轻蹭过我的脸颊。

他修长如玉的手指在我的腰间缓慢游走。

“会签的,宝贝。”他的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。

淡淡的酒香弥漫全身,爱意渐渐蔓延开来。

当那一刻来临,我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。

齐桉声音沙哑地诱哄道:

“痒痒,好想永远和你在一起。”

“不要离开我,好不好?”

我仰起头,迷茫失措:“好。”

“能不能把三个亿一起给了。”

疼痛犹存,但命根子不能遗忘。

回应我的,却是一阵猛烈的撞击……

当我睡到日上三竿,猛然惊坐起。

给钱!给钱!给钱!

拖着疲惫的身体,我迅速下楼。

齐桉悠然自得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茶。

见到老公的第一眼,我必须端正态度。

忘记过去,迎接新的开始。

我摇了摇头,将昨晚的所有黄色回忆抛诸脑后。

随手理了理头发,我认真微笑:“老公,早上好。”

齐桉面无表情地扫了我一眼。

还是醉酒也让人感到可爱。

我心情愉悦,主动提议:“中午我们去吃香菜火锅如何?吃完火锅再陪你去钓鱼,钓完鱼后体验一下开锁的乐趣。”

齐桉嘴角微微勾起,似笑非笑地回应:“锁就算了,昨晚我已经体验过了。”

我疑惑地问:“?”说好的醉酒失忆呢。

难道,手铐皮带那段的事情也都记得吗?

我不禁感到头皮发麻:“昨天晚上,

“昨天晚上我什么也没干,真的。”

齐桉伸手揉了揉我的头:“我知道了。

“三个亿已经转到你的账户上了。

“这几天我出差,乖乖待在家等我。”

我微微举手:“那个,把字签一下,昨天你答应过的。”

然后我收到了一个匿名短信。

是齐桉壁咚一个女性的照片。

而那位女性,是黎锦。

在昏暗的光线下,姿势糟糕,眼神暗淡。

让人不禁联想。

我心中一紧。

敢觊觎我男人,个个都得死,统统都得去死。

我编辑短信回复:

【我做了ai视频,你做了吗?】

【没有。】

【别来沾边。】

区区一张照片,竟然想动摇金钱的地位。

发什么疯。

我拨通齐桉的电话,质问这是不可能的。

这是工伤,必须赔偿精神损失费。

电话接通,听到他疲惫的声音:“怎么了?”

我忽然注意到桌上的文件。

那清晰的黑字刺痛了我的双眼。

他居然要和我离婚!

“痒痒。”齐桉在唤我。

心中涌上一阵莫名的酸涩,我迅速挂断了电话。

既然想离,那就离吧,反正我没有错。

错的是齐桉。

家庭关系复杂,烂桃花泛滥,太有钱,腿又长,床品又好……

缺点太多,值得离婚。

我在文件上签下了名字。

泪水夺眶而出,悲痛欲绝。

好歹也是夫妻一场,别墅里的东西都搬走了。

我气喘吁吁拖着半个别墅回娘家,却晕倒了。

醒来时,发现自己躺在医院。

我爸、我妈和我弟,脸上都带着欲言又止的表情。

“说吧,是什么病,活得还剩几天。”

我妈说道:“你怀孕了。”

我顿时满脸震惊。

我爸问:“哪个家伙的?”

我弟好奇地说:“我有姐夫了?”

“姐什么夫,你再乱说,给我滚出这个家。”我爸的脸色阴沉如水。

在他们三人的目光下,我还是不愿意把孩子的父亲交代出来。

说出来,我怕自己被当作精神病患者。

我爸不甘心,追着我跑了两条街。

最后还是我妈把他拦下了,担心我动了胎气。

我妈拍了拍我的肩,郑重其事地说:“宝贝,放心,生下来吧,有妈妈在,别害怕。”

闻言,我的眼泪在眼眶打转。

但紧接着,我妈又接着说:“你弟已经不行了,这个孩子我一定要把她培养成才。”

难道在她心中,我根本不存在吗?

只要我妈出面,我爸也不敢再作声。

他缩在一旁,活像一颗小鹌鹑蛋。

但他只留下一句话:“孩子的父亲必须在这个世界上消失。”

我尽量做到。

怀孕后,我弟宛如供奉菩萨般照顾我。

他端茶送水,连饭都要亲自喂给我。

我并没有逼他,只是用钱诱惑他罢了。

我在院子里晒着太阳,怀着孩子,心中感慨万千。

没想到这样“带球跑路”的老梗竟然发生在我身上。

接下来,我的儿子在机场和我弟相遇,缩小版,六岁便精通八国语言,还能弹奏多种乐器。

“儿啊,你的一生早已被我安排好了。”

正想着,突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。

“痒痒。”

我猛然回头,看到齐桉出现在我面前。

阳光倾洒在他的身上,有些刺眼。

他急匆匆地上前,紧紧将我抱住,哑着嗓子道歉:“痒痒,告诉我我哪里做错了,别离开我,好不好?”

“离婚协议书是黎锦收买我身边的秘书放进来的,我已经开除了她。”

“我从未想过要和你离婚。”

我努力回忆,似乎确实有一个女人来过别墅,说是给齐桉送资料。

当时我并没有多加思考。

我太大意了。

“黎锦发发给你的那张图,是她处理过的,上面的人原本是你。”

“那天你喝酒来接我,被人拍到了,那环境和角度一模一样,这是监控视频。”

齐桉耐心地为我解释:

“黎锦的事情,我应该早点告诉你,她是我父母资助的学生。

曾几何时,我把她当作亲姐姐,但她私下里却和我二爷爷搞在一起,我和她早已是陌路人。”

我抬眼,看着他耳边轻声说道:“齐桉,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?”

“有的,很有意思。”齐桉的呼吸变得沉重。

我疑惑:“为什么呢?”

就因为亲吻一下就爱上了?

看来我的魅力真是无与伦比。

“我们早就见过面了。”齐桉沉吟了良久,继续说:“你夺走了我的初吻。”

“不可能,你别毁了我的名声!”我握紧拳头。

齐桉说:“是真的,一年前我去你家开过房间,结果你喝醉了,强吻了我。”

“胡说,那晚的事情我记得可清楚,强吻我的分明是狗。”

“……你再考虑一下,月黑风高的时候,我们拉着我偷了隔壁村长的鸡,赔的钱还是我出的,你当时还说想和我一起过一辈子。”

“我说的是和狗一起过一辈子。”我迅速反驳。

齐桉猛地抓住我的后脑勺,恼火地吻了上来。

“想都别想,这个位置只能是我的。”

客厅里围坐着一群人。

他们的目光都死死锁定在我带回来的男人身上。

尤其是我妈妈,露出了大大的笑容,露出一排白牙。

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齐桉。

“这位是?”我妈问。

齐桉自信地开口,根本不需要我来介绍。

“您好,我是温痒的丈夫,齐桉,称呼我小桉就好。”

我妈(咧开的嘴瞬间闭上)、我爸(愤怒得眼睛冒火):“你就是孩子的父亲?”

完了,我把这事给忘了。

齐桉明显呆了一瞬间,紧握我的手。

「我是孩子的父亲。」

「好啊,是你把我女儿带走了,看我不弄死你。」我爸气得抡起家里的工具就想出手。

我爸这把力气,我弟怕是要去见阎王。

更何况齐桉。

「爸,别冲动,我们是真的相爱。」我忙不迭地想去阻拦。

齐桉眼明手快,急忙把我搂进他怀里。

「这时候跑来跑去的,怀着孕还不省心。」

我妈急了,飞起一脚把我爸手里的棍子踢飞。

这女拳王,名不虚传。

我妈说:「老温,差不多就得了,你女儿怀孕,难道你想让她过早守寡?」

我爸哼了一声:「哼,守寡就守寡,家里又不是养不起。」

齐桉温柔地望着我说:「痒痒是我这些年唯一愿意陪她走下去的人,我想照顾她,陪伴她,给予她我能提供的最好的一切。

我十分感激上天安排我与她相识,相识是我这一生中最美好的事情。」

这小子还真有这样的深情一面。

我简直太喜欢他了!

我妈被他的话感动得泪水夺眶而出:「你看看他们多般配。」

可我爸却丝毫未受感动。

直到我弟开口说:「你们不觉得齐桉这个名字很眼熟吗?」

我爸反问:「我管他什么齐,算他是齐天大圣也行……等等,齐桉?是京城那个齐桉吗?」

我急忙点头。

于是,我爸直接一软,跪倒在地。

「……」这回可是实打实的跪。

齐桉赶忙去扶:「爸,您还好吧?」

我爸尴尬得脸色发红:「我没事,只是吃点溜溜梅而已。」

这下齐桉完全愣住了:「您真幽默。」

我妈和我弟用那种震惊又愤怒的目光看着我。

然后,摔门而出。

我头疼不已:「干嘛呀?」

两人异口同声:「去看看点碎尸案清醒一下。」

我妈把我打包送到齐桉的车上,

「好好相处,别再作死了。」

看看,女婿到了就把女儿全抛到脑后了。

知道齐桉的真实身份,我的母亲对他称呼得亲切无比,像对待自己亲生儿子一样。

我父亲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立刻和他称兄道弟,而我弟弟则打算把齐桉家的看门狗都替代掉。

要不然,我可能就要退出你们的圈子了。

随着时间的推移,我的肚子也逐渐隆起。

齐桉索性把工作都搬回家,始终陪伴在我的身边,细心照料。

生产的那一天,我疼得几乎无法忍受,而齐桉则紧握着我的手,眼角泪光闪烁,不断安慰道:“别怕,我在这儿。”

我感到无力,如果能的话,定会狠狠吻他一口,并瞪着他说:“男人,不准为我感到难过。”

老实说,我和齐桉之间的关系非常融洽,我家每一面墙上都贴着他的名字,这都是我妈的杰作。

她说这样能招财。

想到这里,我情不自禁地心动不已,毕竟顶级富豪是无法拒绝的。

于是,我们一家人每天都不是在抢着鞠躬,就是在互道吉祥话。

光这个还不够,我爸进门就得下跪磕头。

经过不懈的努力,不到一个月,我家便赚得盆满钵满。

我爸一出门就有意外之财,我弟随便喝瓶饮料就中奖,而我妈吃蛋糕竟吃出了一颗钻石。

总之,齐桉在我家就犹如神明般的存在。

终于,产房的门推开,漫长的折磨宣告结束。

齐桉第一个冲上前,心疼地为我拭去脸上的泪水,低声询问:“痒痒,你饿了吗?”

我微微摇头,气息微弱地回应:“老公,我们有孩子了。”

齐桉温暖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,“谢谢你,痒痒。”

说完,他低下头,温柔的唇瓣轻轻落下一个吻,仿佛是我的信徒一般。

那一刻,晨光洒落,像极了我心中那份波涛汹涌的爱情,永远不会熄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