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愿军全歼英军王牌!英军最强“双徽营”覆灭,斯大林:这不可能
声明:本文根据大量史料文献及亲历者回忆整理而成,在保证重大历史事件准确性的前提下,对某些细节做了文学性表达。
“不可能!”克里姆林宫内,斯大林将一份来自远东的战报重重地拍在桌上,雪茄的烟雾在他凝重的脸庞前缭绕。
这份加急电报,以不容置疑的口吻,详细记录了中国人民志愿军如何在朝鲜的雪马里,将大英帝国最引以为傲的王牌部队“皇家双徽营”围歼殆尽。
一支建制超过150年,被誉为英王佩剑的钢铁之师,竟在短短三天之内灰飞烟灭,消息传出,整个西方世界为之失声。
1951年4月,朝鲜半岛的春寒依旧刺骨。
临津江的水面泛着冰冷的银光,江北岸,英军第29旅的防线如同一道钢铁锁链,将通往汉城的道路牢牢锁死。
防线的最南端,一个名叫雪马里的地方,驻扎着一支让整个“联合国军”都高看一眼的部队——英国陆军格罗斯特郡团第1营,更广为人知的名号是“皇家陆军双徽营”。
“詹姆斯,你看那些山,”格罗斯特营的营长,詹姆斯·卡恩中校举着望远镜,对身边的副官菲利普少校说道,“中国人要想从这里过去,除非他们会飞。我们的防线,上帝来了也得叹气。”
菲利普少校笑了笑,语气中充满了与生俱来的傲慢:“当然,长官。我们是格罗斯特营,国王陛下的骄傲。从埃及的沙漠到欧洲的平原,一百五十年来,还没有我们啃不下的骨头,更没有能困住我们的陷阱。”
他的自信并非空穴来风。
这支部队的历史,就是一部大英帝国的征战史。
1801年,他们在埃及亚历山大港背水一战,因前后两面同时作战而英勇突围,被英王乔治三世特许在军帽前后各佩戴一枚帽徽,从此得名“双徽营”。
这在等级森严的英国陆军中,是独一无二的荣耀。
此次入朝,他们更是武装到了牙齿。
全营不仅满编,还加强了一个炮兵队、一个重型迫击炮排,甚至还有一个“逊邱伦”坦克连。
42门各式火炮构成的火力网,足以让任何对手在靠近阵地前就被撕成碎片。
他们的驻地雪马里,背靠235高地和314高地,地形易守难攻,视野极为开阔,是整个临津江防线的核心支撑点。
卡恩中校放下望远镜,拍了拍掩体上坚实的泥土:“命令下去,今晚加强戒备,但不必过分紧张。让弟兄们好好休息,明天或许还有一场小规模的战斗。中国人嘛,他们的夜袭有些小聪明,但在绝对的火力和坚固的工事面前,不过是飞蛾扑火。”
“是,长官!”菲利普少校敬了个礼,转身去传达命令。
营地里,英军士兵们在篝火旁擦拭着武器,哼唱着家乡的歌曲。
他们中的许多人都是参加过二战的老兵,对于战争,他们有着一种职业军人特有的漠然和自信。
在他们看来,对面的中国军队,不过是一群拿着简陋武器的农民,所谓的“第五次战役”,也只是他们辉煌履历上又一笔无足轻重的记录。
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,在他们视线之外的临津江北岸,黑暗的掩护下,无数双闪烁着寒光的眼睛,正静静地注视着他们。
志愿军第63军军部,军长傅崇碧正盯着地图,神情严肃。
“187师到哪里了?”他头也不抬地问。
参谋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点:“报告军长,187师先头部队已经隐蔽接近临津江北岸,今晚23时,560团和561团将作为尖刀,强渡临津江,目标直指英29旅的纵深阵地——绀岳山!”
傅崇碧点了点头,拳头在地图上轻轻一敲:“好!告诉蔡长元师长,渡江行动一定要快、要猛、要静!英军的防线看起来严密,但他们太依赖火炮和工事,骨子里是傲慢的。只要我们能一刀插进他们的心脏,这条所谓的钢铁防线就会变成一盘散沙!”
他特意指了指雪马里的位置:“尤其是这里,格罗斯特营,英军的王牌。他们是整条防线的定海神针,也是最硬的钉子。拿下绀岳山,就等于斩断了这颗钉子和锤子的联系,下一步,我们就要把这颗钉子,从阵地上彻底拔掉!”
4T月22日夜,23时整。
没有炮火准备,没有冲锋号。
临津江冰冷刺骨的江水中,志愿军第187师的战士们扛着武器,推着简易的木筏,悄无声息地向南岸划去。
他们每个人都只穿着单薄的军衣,江水湿透了棉裤,冻得人牙关打颤,但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。
“噗通……”
一名战士脚下打滑,摔倒在浅滩中,瞬间被冰冷的江水淹没。
他身边的战友立刻将他拉起,他只是抹了一把脸上的水,咬着牙继续前进。
英军的防线上,探照灯的光柱不时扫过江面,但都被战士们灵巧地利用地形和黑暗躲过。
他们就像一群暗夜里的猎手,悄然逼近自以为是的猎物。
“轰!”
凌晨时分,随着第一颗手榴弹在英军的前沿哨所爆炸,沉寂的临津江畔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。
“敌袭!中国人过江了!”
英军阵地上响起了凄厉的警报声和军官们声嘶力竭的叫喊。
探照灯疯狂地四处扫射,机枪喷吐出密集的火舌,交织成一道道死亡之网。
但一切都晚了。
志愿军560团和561团的战士们如猛虎下山,从数十个突破口冲上南岸,用刺刀、手榴弹和血肉之躯,与惊慌失措的英军展开了近距离搏杀。
“冲啊!为了祖国!”
“同志们,占领制高点!”
喊杀声震天动地。
习惯了远距离炮战的英军士兵,在志愿军狂风暴雨般的白刃冲锋面前,瞬间被打蒙了。
他们的防线被撕开一个又一个口子,精心构筑的火力点被逐一拔除。
战斗持续到23日中午,捷报传来:第187师主力已成功攻占绀岳山!
这一下,仿佛一把尖刀,狠狠地插进了英29旅的防线中央,不仅切断了格罗斯特营与西侧比利时营的联系,更将其与旅主力彻底分割开来。
雪马里,格罗斯特营指挥部。
卡恩中校的脸色铁青,他刚刚接到旅部的电报,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和急促:“卡恩!你部左翼的绀岳山已经失守!中国人切断了你的退路!重复,你部已被包围!”
“什么?”菲利普少校失声喊道,“这不可能!绀岳山有我们一个加强连,还有重炮支援,怎么可能在半天之内就丢了?”
卡恩没有回答,只是死死地盯着地图。
地图上,代表着绀岳山的小旗已经倒下,而几支红色的箭头,正从四面八方指向他所在的雪马里。
他感到一阵寒意从背脊升起,这不是他熟悉的战争。
对手的打法,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。
“中国人想干什么?围点打援?”卡恩喃喃自语。
他戎马半生,自然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。格罗斯特营已经成了一块砧板上的肉,一块用来吸引援军的诱饵。
“长官,我们必须突围!”一名连长焦急地说道,“趁着他们立足未稳,我们从南面冲出去,和旅部会合!”
卡恩摇了摇头,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:“不。我们是格罗斯特营,我们从不后退。这里是我们的阵地,我们就守在这里。旅部一定会派援军来的。命令全营,收缩防线,固守235高地,准备迎接中国人的进攻。我要让他们知道,啃我们这块骨头,是要付出代价的!”
他依旧相信,凭借格罗斯特营强大的火力和坚固的工事,足以支撑到援军的到来。
他相信,大英帝国的荣耀,不容许一支王牌营就这样被一群“农民”军队击败。
然而,他再次低估了志愿军的决心和战术执行力。
就在卡恩下令固守的同时,志愿军560团的主力已经完成了对雪马里的包围。
一张无形的大网,正在悄然收紧。
560团一部从东北方向猛插,直取雪马里外围的235高地;另一部则大胆迂回,绕到雪马里正南,死死地卡住了格罗斯特营唯一的南撤通道。
到24日凌晨,格罗斯特营彻底成了一座孤岛。
他们与外界的所有有线联系全部被切断,无线电也受到强烈干扰,时断时续。
卡恩中校站在指挥部的门口,听着四周越来越近的枪炮声和隐约可闻的中国军号声,脸色愈发苍白。
他知道,最艰难的时刻,已经到来了。
“我们的补给空投点怎么样了?”卡恩急切地问。
“报告长官,空投区域已经被中国人控制,我们的飞机根本无法靠近!”
“弹药还剩多少?”
“步枪弹药平均每人不到五十发,迫击炮弹已经告罄,重炮炮弹只剩下最后二十发!”
一个又一个坏消息传来,指挥部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。曾经的傲慢和自信,早已被严峻的现实击得粉碎。
“向上帝祈祷吧,”卡恩疲惫地挥了挥手,“也向我们的援军祈祷。”
此时的他们,唯一的希望,就是从南面赶来的援军。
4月24日,朝鲜战场西线的天空,显得异常繁忙。
为了救出被重重围困的格罗斯特营,美军第8集团军司令范弗里特亲自下令,调集了三支精锐部队,从三个方向同时向雪马里发起进攻。
“不惜一切代价,把格罗斯特营给我捞出来!”范弗里特的命令简短而有力。
一场规模空前的救援行动,就此展开。
第一路,是由美军第65团和南朝鲜军第12团组成的混合部队,由美军上校哈里斯指挥,他们装备了大量的坦克和装甲车,从南线正面强攻,试图以绝对的机械化优势,冲开志愿军的阻击阵地。
第二路,是菲律宾派遣军的王牌——第10战斗营。
这支由奥加达中校指挥的部队,清一色的美式装备,士兵以骁勇善战著称。
他们从东线的沙器幕地区出发,企图从侧翼撕开一个口子。
第三路,则是一支由美军顾问指挥的南朝鲜机械化中队,他们计划趁着夜色,从西侧偷袭,寻找志愿军防线的薄弱环节。
三路大军,气势汹汹,目标直指雪马里。
消息通过断断续续的无线电传到格罗斯特营,营地里爆发出劫后余生般的欢呼。
“听到了吗?哈里斯上校的坦克来救我们了!”
“还有菲律宾人!上帝保佑,我们得救了!”
士兵们互相拥抱,一些年轻的士兵甚至喜极而泣。
卡恩中校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他走到无线电台前,亲自拿起话筒:“这里是格罗斯特营,我们能听到南面的炮声!我们能坚持住!愿上帝与你们同在!”
南面数公里外,志愿军561团3营和559团9连的临时指挥所里,气氛同样紧张。
“团长来电,敌人三路援兵已经出动了!命令我们,不惜一切代价,把他们挡在雪马里之外!哪怕是打到最后一个人,也绝不能放一个敌人过去!”通信员大声喊道。
阻击阵地的指挥员看着地图,冷笑一声:“想救人?问过我们手里的家伙了吗?传我命令,反坦克小组全部顶上去,把最好的位置留给他们!告诉战士们,我们身后,就是正在痛打落水狗的兄弟部队,我们是他们最坚实的后盾!”
“打!给我狠狠地打!”
24日14时,菲律宾营率先一头撞进了561团的伏击圈。
奥加达中校一向自负,他认为凭借自己部队的火力优势和士兵的勇猛,完全可以快速突破中国人的防线。
他命令部队呈攻击队形,强行向山区挺进。
“中校先生,我们对这里的地形不熟,贸然进山,恐怕会……”随行的美军顾问有些担忧。
奥加达不耐烦地打断他:“闭嘴!记住,这里是我的部队,我说了算!中国人不敢和我们正面交锋,他们只会躲在洞里放冷枪!全体都有,加快速度,天黑前必须打到雪马里!”
他的部队刚刚进入一段狭窄的山谷,两侧的山坡上,志愿军战士们已经等候多时。
“等他们再近一点……放!”
随着指挥员一声令下,埋伏在山顶的数十挺轻重机枪同时开火,无数的手榴弹如下雨般从天而降,砸在拥挤不堪的菲律宾士兵中间。
“轰!轰!轰!”
爆炸声、惨叫声、金属撕裂声响成一片。
狭窄的山谷瞬间变成了屠宰场,菲律宾营的士兵像被割倒的麦子一样成片倒下。
奥加达中校当场就被炸蒙了,他趴在一块石头后面,惊恐地看着自己的部队在短短几分钟内就陷入混乱和崩溃。
他引以为傲的勇士们,此刻正被无情的火力死死地压在谷底,动弹不得。
“撤退!快撤退!”奥加达嘶吼着下达了命令。
然而,进来容易,出去难。志愿军的火力封锁了谷口,任何试图后撤的企图都会招来更猛烈的打击。仅仅一个小时的交火,菲律宾营就伤亡过百,狼狈地退了回去。
奥加达中校失魂落魄地向美军指挥部报告:“增援行动失败……我们遭遇了中国军队顽强的阻击,无法前进一步……”
几乎在同一时间,南线主攻的美军第65团也尝到了苦头。
哈里斯上校指挥着十几辆坦克,引导着步兵,向志愿军559团的阵地发起了潮水般的进攻。
美军的飞机在头顶盘旋,不断地投下炸弹和凝固汽油弹,整个阵地变成一片火海。
“稳住!都给我稳住!”阵地上的志愿军指挥员大声吼道,“等坦克靠近了再打!别浪费火箭弹!”
一名年轻的战士抱着反坦克火箭筒,死死地盯着越来越近的美军坦克。
灼热的气浪烤得他脸颊生疼,但他一动不动,就像一尊雕像。
“八十米……七十米……六十米!”
“打!”
“嗖——”火箭弹拖着尾焰,精准地命中了领头的一辆M4A3“谢尔曼”坦克。
一声巨响,这台钢铁巨兽瞬间变成了一团燃烧的火球。
紧接着,第二枚、第三枚火箭弹接连飞出,又有两辆装甲车被击中,瘫痪在阵地前。
失去坦克掩护的美军步兵,立刻暴露在志愿军的交叉火力之下。
他们被死死地压在地面上,无法组织起有效的进攻。
哈里斯上校连续组织了三轮冲锋,全都被打退,丢下了几十具尸体和几辆燃烧的坦克残骸。
夜幕降临,西线的南朝鲜机械化中队也迷失在了复杂的山地里。
他们本想趁黑偷袭,结果一头扎进了志愿军布设的地雷区,随着几声爆炸,两个排的兵力瞬间消失,剩下的人吓得魂飞魄散,在山里转了一夜,连雪马里的边都没摸到。
24日,一整天。三路援军,全线溃败。
雪马里,格罗斯特营的指挥部里,死一般的寂静。
南面的炮声从激烈到稀疏,最后彻底消失了。
卡恩中校一遍又一遍地呼叫着旅部,但无线电里只有沙沙的电流声。
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清楚,这意味着什么。
他们被抛弃了。
夜色越来越深,寒风卷着雪花,拍打在残破的工事上。
一名浑身是血的通信兵连滚带爬地冲进指挥部,他扑倒在卡恩的脚下,手里死死地攥着一张刚刚从美军频道截获并破译的电报抄件,声音因恐惧和绝望而颤抖:
“长……长官……这是……这是范弗里特将军……给哈里斯上校的……命令……”
卡恩一把抢过电报,借着昏暗的马灯光,上面的字迹如同利剑般刺入他的眼睛:“……救援行动已无可能。为避免更大损失,所有救援部队立即后撤,重组防线。格罗斯特营……自行突围。重复,自行突围。上帝保佑他们。”
“自行突围……”卡恩中校的嘴唇翕动着,这两个词仿佛抽干了他全身的力气。
他缓缓抬起头,环视着指挥部里一张张布满硝烟和绝望的脸。
副官菲利普、各连连长、参谋军官……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,那目光里,最后的希望之火正在熄灭。
空气凝固了,只有马灯的火焰在轻轻跳动,将人们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,扭曲变形,如同挣扎的鬼魂。
卡恩的手微微颤抖,那张薄薄的电报纸,此刻却重如千钧。
他张了张嘴,似乎想下达最后的命令,但喉咙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他知道,当他说出那句话时,就等于亲手为这支百年王牌部队,敲响了丧钟。
他深吸一口气,用尽全身力气,声音沙哑地开口:“先生们……”
“……准备执行‘中国佬’方案吧。”卡恩的声音异常平静,平静得让人感到恐惧。
“中国佬方案”是格罗斯特营内部的一个非正式代号,它不是指投降,而是指在陷入绝境、无法突围时,全营分散,化整为零,各自寻找生路。
这是一个代表着部队建制彻底被打散,荣誉不复存在的方案,是一个他们从未想过会真正使用的方案。
指挥部里,落针可闻。菲利普少校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:“长官,您是说……我们……”
“是的,”卡恩打断了他,眼神扫过每一个人,“我们被抛弃了。旅部、集团军……他们都放弃了我们。现在,我们只能靠自己了。与其在这里被中国人像包饺子一样一口口吃掉,不如放手一搏。”
他走到地图前,用红蓝铅笔在上面画出了一条突围路线:“命令,全营销毁所有重装备和机密文件,只携带轻武器和少量弹药。凌晨三点,以连为单位,从南侧山谷向外分散突围。能冲出去多少,算多少。告诉弟兄们,这不是溃逃,这是为了让格LOS特郡的旗帜,还能在某个地方重新升起。”
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悲壮的决绝,但所有人都明白,这不过是最后的自我安慰。
在志愿军数万大军的重重包围下,分散突围,与自杀无异。
“长官,我反对!”一名年轻的连长站了出来,他的眼睛通红,“我们是双徽营!我们应该战斗到最后一个人,死在我们的阵地上!我们不能像一群丧家之犬一样逃跑!”
“住口!”卡恩厉声喝道,“执行命令!这是我作为营长的最后一道命令!你是想让所有人都毫无意义地死在这里吗?让格罗斯特营的名字,彻底从陆军序列中被抹去吗?”
年轻的连长不再说话,只是低下了头,肩膀剧烈地抽动着。
夜,更加深沉。
英军营地里,传来一阵阵沉闷的爆炸声和焚烧文件的火光。
士兵们默默地砸毁电台,炸掉无法带走的火炮,将营旗和所有带有标志的物品付之一炬。
他们将所剩无几的弹药和口粮分发下去,每个人都写好了遗书,塞进了贴身的口袋。
空气中弥漫着绝望和死亡的气息。
4月25日,凌晨3时。
随着卡恩中校一声令下,残存的格罗斯特营官兵分成了几个小队,借着夜色的掩护,开始向南面的山谷突围。
然而,志愿军早已张开了口袋,等待着他们的到来。
“报告团长,鱼儿出网了!”
560团指挥所里,团长接到观察哨的报告,嘴角露出一丝冷笑:“想跑?晚了!传我命令,所有火力点,自由射击!把他们给我打回去!”
“哒哒哒哒……”
“轰!”
当英军突围部队刚刚进入山谷,埋伏在两侧高地上的志愿军轻重机枪、迫击炮便同时开火。
密集的弹雨瞬间封锁了整个山谷,曳光弹在黑夜中划出一道道致命的轨迹。
冲在最前面的A连几乎在瞬间就被打垮,士兵们惨叫着倒下,后续的部队被迎面而来的火网死死地压在原地,进退不得。
“冲锋!冲锋!”英军军官们嘶吼着,试图组织起反击,但他们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爆炸和枪声中。
卡恩中校带着指挥部的人员,被后续的火力压制在一处洼地里。
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士兵在不远处成片地倒下,心如刀割。他明白,突围已经彻底失败了。
“回去!退回235高地!快!”卡恩绝望地吼道。
残存的英军士兵在志愿军的火力追击下,连滚带爬地逃回了他们出发的阵地。
这一场短暂的突围战,又让他们付出了近百人伤亡的代价。
天,渐渐亮了。
235高地上,幸存的英军士兵不足四百人,他们个个带伤,弹药几乎耗尽。
许多人蜷缩在弹坑里,眼神空洞,彻底失去了战斗意志。
志愿军的总攻,在上午10时准时发起。
“同志们!为牺牲的战友报仇!全歼英军王牌营!”
嘹亮的冲锋号响彻云霄,数千名志愿军战士从四面八方,如潮水般涌向了235高地。
“开火!开火!”卡恩中校拔出自己的韦伯利左轮手枪,向着冲上来的志愿军战士射击。
残存的英军士兵也开始了最后的抵抗,但他们的火力在志愿军排山倒海的攻势面前,显得如此微不足道。
志愿军战士们冲破了英军薄弱的防线,与敌人展开了最后的白刃战。
刺刀的碰撞声、士兵的呐喊声、濒死的惨叫声,混合在一起,谱写了这场战役最血腥的终章。
菲利普少校被一名志愿军战士用刺刀刺穿了胸膛,他倒下前,依旧死死地瞪着冲锋的人群。
营部的军旗官,在被数名志愿军战士包围后,拉响了身上的最后一颗手榴弹。
卡恩中校在打光了手枪里的子弹后,被一名志愿军战士用枪托砸倒在地。
他最后看到的景象,是漫山遍野的中国士兵,和一面面迎风招展的红旗。
中午12时,枪声终于平息。
志愿军第187师第560团的旗帜,插上了235高地的最高峰。
战后清点战场,结果令人震惊。
英军“皇家陆军双徽营”全营被歼,阵亡、被俘共计1000余人,营长卡恩中校被俘。
志愿军缴获坦克18辆、装甲车4辆、汽车48辆,以及大批火炮和轻武器。
这支拥有150年辉煌历史,被誉为“英国陆军精神脊梁”的王牌部队,在朝鲜雪马里,走到了它的终点。
它也成为了整个抗*美*援*朝战争中,唯一一支被成建制完整歼灭的英军营级单位。
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上报北京,随后通过中朝联合司令部,转呈给了苏联驻朝代表团。
一份简短的战果摘要,被送到了莫斯科,摆在了斯大林的办公桌上。
“志愿军第63军,于1951年4月25日,全歼英军第29旅皇家格罗斯特营……”
斯大林拿着这份电报,久久不语。克里姆林宫的办公室里,只有座钟滴答作响。
许久,他才将电报放下,从牙缝里挤出那三个字:“不可能。”
他身边的苏军元帅们面面相觑,他们同样无法相信,装备简陋的中国军队,是如何将一支全机械化的英军王牌部队吃得干干净净。
这在他们的军事理论中,是无法解释的。
但事实就是事实。
不久之后,斯大林再次召集了他的将军们,指着朝鲜地图上的雪马里,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口吻说道:“同志们,看来我们过去都低估了我们的中国同志。他们的战术,他们的意志,值得我们重新学习。告诉军事科学院,把雪马里这一战,列为重点研究案例。我要知道,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!”
而在世界的另一端,伦敦。
英国议会陷入了一片混乱和争吵。
国防部起初还试图掩盖真相,声称格罗斯特营只是“陷入了战术包围”。
但纸终究包不住火。
5月初,当BBC以沉痛的语调,向全国播报“格罗斯特营在朝鲜成建制失联,恐已全军覆没”的消息时,整个大英帝国为之震动。
从泰晤士河畔的酒吧,到苏格兰高地的庄园,人们都在谈论着这支英雄部队的悲惨命运。
“雪马里”这个陌生的东方地名,成了无数英国家庭心中永远的痛。
时任首相丘吉尔在议会演讲时,脸色阴沉地将这一天称为“国耻日”。
英国朝野上下,掀起了对朝鲜战争的巨大质疑声浪。
许多议员和民众开始质问政府,为了美国的亚洲政策,让英国最优秀的子弟去遥远的东方流血牺牲,是否值得?
雪马里之战,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,打醒了依然沉浸在“日不落帝国”余晖中的英国人。
它不仅打掉了一支王牌部队,更打掉了“联合国军”在西线战场的攻防支点,打掉了西方世界对志愿军的轻视和傲慢。
战后,美军第8集团军迅速调整部署,全线后撤,以避免陷入“第二个雪马里”。
而苏联方面,对中国的军事援助规模和质量,则在1951年下半年出现了爆炸性的增长。
大批崭新的苏式武器装备,源源不断地运往中国,优先补充给了像63军这样在战斗中证明了自己的英雄部队。
雪马里一战,志愿军用一场教科书般的围歼战,向全世界证明了:站起来的中国人民,是不可战胜的。
而那支曾经无比辉煌的“皇家双徽营”,则连同它的双徽荣耀,永远地埋葬在了朝鲜半岛的群山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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