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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:乾隆微服查扬州贪腐,茶馆遇巡抚拔刀拿人,身份揭晓全场惊了

点击次数:116 发布日期:2025-11-22

“钱大人,强取民物,恐不合朝廷律例。”乾隆看着钱辉强要茶商预定的茶叶,出声劝阻。

乾隆十六年,江南道御史密折曝扬州苛捐杂税、百姓卖儿鬻女,与官方“风调雨顺”的奏报截然相反,乾隆遂化名布商李远,携侍卫王海微服访扬州。

他目睹钱辉强征民田建庄园、勒索盐商“孝敬钱”,连小贩、百姓都遭衙役盘剥,而钱辉背靠户部侍郎岳父,打压异己无人敢管。

乾隆暗中收集罪证时,钱辉察觉其可疑,搜捕未果后在清风茶馆堵住他,戳穿假身份便拔刀欲抓。

面对钱辉的刀光,乾隆将如何破局揭露贪腐真相?

01

乾隆十六年十月,北京的秋意已浓,紫禁城的红墙黄瓦在夕阳下投下长长的影子。

养心殿内,乾隆皇帝弘历坐在铺着明黄色软垫的宝座上,手里捏着三份密折,指节泛白。

密折是江南道御史暗中递来的,字里行间都是扬州民生困苦的实情:

“扬州府漕运苛捐杂税达十余种,百姓卖儿鬻女者不绝”

“巡抚钱辉强征民田建庄园,沿途百姓流离失所”

“盐商被勒索孝敬,盐价暴涨,寻常百姓吃不起盐”。

而摆在旁边的官方奏报,却写着“扬州风调雨顺,岁稔年丰,百姓安居乐业”。

乾隆放下密折,揉了揉眉心。

他登基十六年,一直致力于整顿吏治,可江南这块富庶之地,还是出现了如此严重的欺上瞒下。

想起康熙爷当年六下江南,既察民生,又整贪官,他心里有了主意。

“赵恒。” 乾隆唤了一声。

总管太监赵恒轻步走进来,躬身行礼:“奴才在。”

“朕要微服私访扬州。” 乾隆的声音平静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
赵恒吓得“噗通” 跪倒在地,额头贴紧地面:“陛下万万不可!龙体尊贵,扬州路途遥远,万一有闪失,奴才万死难辞其咎!”

“朕意已决。” 乾隆站起身,走到窗前,“治国不能只听奏章,要亲眼见、亲耳听。当年皇爷爷微服南巡,才知民间疾苦。朕身为天子,岂能躲在皇宫里做睁眼瞎?”

赵恒知道皇帝性子,一旦决定的事,很难更改,只能磕头道:“奴才遵旨。但求陛下带上侍卫,换上平民服饰,沿途务必小心。”

乾隆点头:“就带王海一人,他武功高强,做事稳妥。你今夜备好布衣、银两和行商文牒,子时从密道出宫,不得惊动任何人。”

“嗻。” 赵恒应声起身,退出去时,后背已被冷汗浸湿。

王海是御前一等侍卫,身高八尺,浓眉大眼,腰间常年配一把短剑,曾多次随乾隆出巡,办事干练。

接到旨意时,他没有多问,只简单收拾了行李,检查了武器,便在宫门外等候。

子时一到,乾隆换上一身青布长衫,头戴瓜皮帽,手里提着一个小包袱,从密道走出。

王海穿着粗布短打,扮作护院模样,紧随其后。

两人趁着夜色,悄悄出了北京城,搭上了一辆前往江南的民间马车。

02

马车走了十余日,一路向南。乾隆褪去龙袍,才真正见识到民间的光景。

离开北京地界,路边就开始出现逃荒的百姓。

男女老少衣衫褴褛,面黄肌瘦,有的拄着拐杖,有的抱着孩子,沿着官道缓慢行走。

“老乡,这是要往哪儿去?” 乾隆让车夫停下,递过两个窝头。

一个老汉接过窝头,狼吞虎咽地吃着,含糊道:“往江南去,听说扬州富庶,能找到活路。”

“家里出了什么事?” 乾隆追问。

“去年遭了水灾,田被淹了,官府不仅不赈灾,还照样收税。实在活不下去,只能逃荒。”

老汉叹了口气,“本以为江南好,可一路过来,听说扬州的税更重。”

乾隆心里一沉,又问:“扬州巡抚钱辉,不是说治理得很好吗?”

老汉冷笑一声:“那是官面上的话!钱大人的轿子从街上过,百姓都得回避,稍有迟缓就会被衙役打骂。我们村的田,就是被他征去建庄园的,一分补偿都没有。”

王海在一旁默默记下,心里对钱辉的不满又多了几分。

马车继续前行,进入江苏境内后,景象稍有不同,但底层百姓的困苦依旧。

在一个小镇上,乾隆看到几个衙役正在勒索小贩,强行拿走摊位上的布匹,只丢下几文钱。

“你们这是抢劫!” 小贩急得直跺脚。

“什么抢劫?这是官定的‘铺税’,每个月都要交,你敢不交?” 衙役扬起水火棍,作势要打。

乾隆刚要上前,被王海拦住。王海上前一步,一把抓住衙役的手腕:“光天化日之下,强拿民物,还有王法吗?”

衙役没想到遇到硬茬,挣扎了几下没挣脱,喊道:“你是什么人?敢管官府的事!”

“我是什么人不重要,” 王海眼神一冷,“把东西还回去,不然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
旁边几个衙役见状,纷纷围上来。王海身手利落,三拳两脚就把他们打倒在地。

小贩吓得脸色发白,拉着王海要跑:“好汉,快走吧,他们是钱大人的人,得罪不起!”

乾隆看着这一幕,脸色越来越沉。

他没想到,钱辉的势力已经延伸到了周边小镇。

抵达扬州城外时,已是正午。

扬州城城墙高大,城门处有衙役值守,进城的百姓都要交“进城费”。

乾隆和王海递上几文钱,才得以进入。

城里果然繁华,街道两旁店铺林立,叫卖声此起彼伏,丝绸店、茶叶铺、酒楼茶馆鳞次栉比。

但这种繁华之下,却藏着另一番景象:街边有乞丐乞讨,巷子里有百姓偷偷哭泣,而穿着绸缎的官员和富商,则坐着轿子,前呼后拥地走过。

“先找家客栈住下。” 乾隆对王海说。

两人找了城南的福临客栈,开了两间房。客栈老板是个中年人,姓周,为人热情,闲聊时,乾隆旁敲侧击地问起扬州的情况。

“扬州是好地方,就是税太重。” 周老板压低声音,“钱大人来了三年,城里的税多了七八种,连卖菜都要交‘菜税’。我们开客栈的,每个月要交‘房税’‘人税’,生意越来越难做。”

“没人敢举报吗?” 乾隆问。

周老板摇摇头:“谁敢啊?之前有个秀才写了状纸,刚递到知府衙门,就被抓起来打了一顿,发配边疆了。从那以后,没人再敢说话。”

乾隆默默点头,心里已经有了盘算。

03

第二天一早,乾隆和王海来到了扬州城中心的清风茶馆。

这家茶馆在当地很有名,三教九流都爱来这里喝茶聊天,最容易听到真话。

茶馆是三层木质结构,门口挂着一块黑底金字的牌匾,“清风茶馆” 四个大字苍劲有力。

推门进去,茶香扑面而来,一楼已经坐满了人,嘈杂的说话声不绝于耳。

“二位客官,里面请。” 一个五十多岁的掌柜迎上来,脸上堆着笑容。

他就是杨伯,茶馆的老板,头发有些花白,眼角布满皱纹。

“楼上还有位置吗?” 王海问。

“有,二楼有雅座。” 杨伯领着两人上楼,在靠窗的位置坐下。

这里视野开阔,能清楚听到楼下的谈话。

“二位要点什么茶?” 杨伯问。

“来两壶龙井。” 乾隆说。

杨伯应了一声,下楼泡茶去了。

乾隆环顾四周,二楼还有几桌客人,大多在低声交谈。

楼下的谈话声断断续续传来,大多是关于生意、收成,偶尔也有人提到钱辉,语气里满是不满。

“听说钱大人的庄园又扩建了,占了好几百亩地。”

“可不是嘛,那庄园建得跟皇宫似的,里面有花园、池塘,还有戏台。”

“他哪来这么多钱?还不是搜刮我们的民脂民膏!”

“小声点!被官差听到,有你好果子吃!”

乾隆听着这些话,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。

王海则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,观察着茶馆里的人,留意有没有可疑人员。

不一会儿,杨伯端着茶上来,给两人斟满:“二位客官,慢用。”

“杨掌柜,生意不错啊。” 乾隆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。

“托客官的福,勉强糊口。” 杨伯叹了口气,“要是税能轻点,日子能更好过些。”

“我听说扬州巡抚钱大人治理有方,怎么会税重?” 乾隆故意问道。

杨伯四下看了看,压低声音:“客官是外地来的,有所不知。钱大人表面上光鲜,背地里贪得厉害。我们开茶馆的,每个月要交的税就有三种,要是不交,衙役就会来砸场子。”

“就没人管吗?” 王海问。

“管?谁能管?” 杨伯苦笑,“钱大人上面有人,知府都得听他的。上次有个盐商不愿意交‘孝敬钱’,没过几天,盐铺就被查封了,说他卖私盐。”

正说着,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,伴随着衙役的吆喝声。杨伯脸色一变:“不好,官差来了。”

乾隆从窗口往下看,只见一队衙役开道,簇拥着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男子走进茶馆。

那男子四十多岁,身材微胖,脸上带着傲慢的神情,正是扬州巡抚钱辉。

04

钱辉一进茶馆,楼下的喧闹声立刻停了下来,百姓们纷纷低下头,不敢说话。

衙役们挥舞着水火棍,呵斥着让百姓让开道路。

“杨伯,快出来接驾!” 一个衙役喊道。

杨伯连忙下楼,躬身行礼:“钱大人,您怎么来了?”

钱辉瞥了他一眼,语气傲慢:“本府今日无事,来你这茶馆喝杯茶。楼上雅座呢?给本府腾出来。”

“大人,楼上雅座已经有客人了。” 杨伯面露难色。

“有客人?” 钱辉脸色一沉,“谁这么大胆,敢跟本府抢位置?让他们下来!”

杨伯没办法,只能又跑上楼,对乾隆和王海说:“二位客官,实在对不住,钱大人要用这个位置,能不能请你们移步?”

乾隆放下茶杯,平静地说:“我们已经付了茶钱,凭什么要让?”

“客官,钱大人是扬州巡抚,得罪不起啊。”

杨伯急得直搓手,“求你们行个方便,不然小的这茶馆就保不住了。”

王海刚要说话,被乾隆拦住。

乾隆站起身:“既然是钱大人要用,我们让就是了。”

两人刚要下楼,钱辉已经带着随从上来了。

看到乾隆和王海还在,钱辉脸色顿时沉了下来:“怎么还不滚?”

乾隆看着他,不卑不亢地说:“大人是父母官,应当体恤百姓,怎么能强占他人座位?”

钱辉没想到一个普通百姓敢顶撞自己,愣了一下,随即冷笑:“你是什么东西?也敢教训本府?”

“在下李远,北京来的布商。” 乾隆报上化名,“只是觉得大人此举,有失官体。”

“布商?” 钱辉上下打量着乾隆,见他穿着普通,但气质不凡,心里有些怀疑,“北京来的?有何凭证?”

“行商文牒在客栈,大人若是不信,可以派人去查。” 乾隆说。

钱辉身后的师爷张诚凑过来,低声道:“大人,此人来历不明,还是小心为妙。”

钱辉点点头,又看向杨伯:“你这茶馆,是不是经常有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?”

杨伯连忙摆手:“不是,不是,李客官是第一次来。”

“哼。” 钱辉不再理会乾隆,转身对杨伯说,“听说你从苏州进了一批好茶,拿出来给本府尝尝。”

“大人,那批茶已经被盐商王老板预定了,定金都付了。” 杨伯说。

钱辉脸色一沉:“一个盐商,也敢跟本府抢茶?把茶给本府送来,就说茶坏了,退给他定金。”

“这……” 杨伯面露难色。

“怎么?你敢违抗本府的命令?” 钱辉提高了声音。

乾隆在一旁开口:“大人,强取民物,恐不合朝廷律例。”

钱辉转头瞪着乾隆:“你再多嘴,本府把你抓起来!”

王海上前一步,挡在乾隆面前,眼神冰冷。

钱辉的随从见状,也纷纷上前,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。

张诚连忙打圆场:“大人,何必跟一个商人计较?我们还是喝茶吧。”

钱辉瞪了乾隆一眼,悻悻地坐下:“算你识相。”

杨伯不敢怠慢,连忙下楼去泡茶。

乾隆和王海趁机离开了茶馆。

回到客栈,王海气道:“陛下,钱辉太嚣张了,不如直接亮明身份,把他拿下!”

“不急。” 乾隆摇摇头,“我们现在没有证据,贸然动手,只会打草惊蛇。先收集他贪腐的证据,再一网打尽。”

05

接下来的几天,乾隆和王海兵分两路,暗中调查钱辉的罪证。

乾隆化名李远,以布商的身份,走访了扬州的各大商铺、盐场和码头。

他发现,钱辉的贪腐无处不在:盐商每卖一斤盐,就要给钱辉交三文钱的“孝敬钱”;漕运船只经过扬州,要交 “过闸费”;就连普通百姓建房,也要交 “建房税”。

在码头,乾隆遇到了一个姓王的盐商。

王老板四十多岁,愁容满面。得知乾隆是北京来的布商后,他大倒苦水:“李老板,你不知道,在扬州做生意太难了。钱大人每个月都要我们盐商‘孝敬’,少则几千两,多则几万两。我上个月没按时交,盐场就被查封了,损失了几十万两。”

“你就没想过举报他?” 乾隆问。

“举报?没用的。” 王老板摇摇头,“钱大人的岳父是户部侍郎,上面有人撑腰。之前有个盐商举报他,结果被安了个‘通匪’的罪名,家产被抄,人也被砍了头。”

乾隆让王老板写下钱辉勒索的明细,王老板犹豫了一下,还是写了下来,按下了手印。

王海则去了扬州城郊,调查钱辉的庄园。

那庄园占地数百亩,围墙高达三丈,门口有衙役值守,里面亭台楼阁,池塘花园,比知府衙门还要气派。

王海趁着夜色,悄悄潜入庄园。里面有不少仆人,还有专门的库房。

他在库房外潜伏了一夜,看到有人往里面搬运金银珠宝、绫罗绸缎,都是百姓的血汗钱。

他还发现,庄园里有一个密室,里面存放着大量的账目。

趁着守卫换班的间隙,他悄悄溜进密室,抄录了部分账目,上面详细记录着钱辉收受的贿赂、强征的土地和勒索的钱财。

调查期间,钱辉也察觉到了异常。

他听说最近有个北京来的布商,四处打听生意,还和盐商、小贩来往密切,心里起了疑心,派人跟踪乾隆和王海。

“大人,那个李远形迹可疑,昨天去了码头,今天又去了盐场,不像是来做生意的。” 一个衙役禀报。

钱辉坐在书房里,手指敲击着桌面:“张师爷,你怎么看?”

张诚思索片刻:“大人,会不会是朝廷派来的暗访官?最近皇上不是一直在整顿吏治吗?”

钱辉脸色一变:“不可能!若是暗访官,定会有文书通报,怎么会这么低调?”

“大人,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。” 张诚说,“不如派人去福临客栈查查他的行商文牒,再试探一下他的底细。”

钱辉点头:“好,你亲自去一趟。若是有问题,立刻回报。”

张诚领命,带着两个衙役去了福临客栈。

乾隆早有准备,提前让王海把假的行商文牒放在房间里。

张诚检查了文牒,上面印章齐全,看起来没什么问题,但他总觉得不对劲,又向客栈老板打听了乾隆的行踪,才放心离开。

06

张诚回来后,把情况禀报给钱辉。钱辉虽然松了口气,但心里的疑虑并没有完全消除。

“大人,那个李远虽然文牒没问题,但他的言谈举止,不像是普通商人。”

张诚说,“昨天我试探他,问他北京的行情,他回答得头头是道,但提到一些京城的官员,他却避而不谈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?” 钱辉问。

“属下怀疑,他可能是皇上派来的微服私访的官员,甚至可能是皇上本人。” 张诚压低声音。

钱辉吓了一跳,手里的茶杯差点掉在地上:“皇上?不可能!皇上日理万机,怎么会亲自来扬州?”

“大人别忘了,康熙爷当年就经常微服私访。”

张诚说,“若是皇上真的来了,我们这些年做的事,一旦被发现,就是灭顶之灾。”

钱辉沉默了,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。

他这些年贪了不少钱,强征了不少地,手上还沾着几条人命,若是被皇上知道,必死无疑。

“那怎么办?” 钱辉问。

“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。” 张诚眼中闪过一丝狠光,“派人把他抓起来,严刑拷打,问出他的真实身份。若是朝廷的人,就杀人灭口,扔到江里,神不知鬼不觉。”

钱辉犹豫了:“万一真是皇上,怎么办?”

“皇上身边肯定有大量侍卫,不会只带一个人。”

张诚说,“他身边只有一个护院,看起来不像皇上的排场。大概率是个小官,想来扬州捞点好处,或者是来查我们的。”

钱辉思索良久,最终点了点头:“好,就按你说的办。今晚就动手,把他抓起来,问问清楚。”

当天晚上,钱辉派了十几个衙役,手持刀棍,悄悄来到福临客栈。

他们分成两队,一队守住门口,一队上楼抓人。

乾隆和王海早有防备。

王海在客栈门口放了暗哨,衙役刚一靠近,就被暗哨发现,悄悄回报。

“陛下,钱辉派人来了。” 王海说。

“知道了。” 乾隆平静地说,“我们走密道离开。”

福临客栈的房间里,有一条通往城外的密道,是周老板为了躲避官差勒索,特意修建的。

乾隆早就打听好了,此刻正好派上用场。

两人顺着密道,悄悄离开了客栈,躲到了城郊的一座破庙里。

衙役们冲进房间,发现空无一人,只能悻悻而归。

钱辉得知消息后,更加确定乾隆身份不简单:“看来这李远果然有问题!传我命令,全城搜捕,一定要把他找出来!”

一时间,扬州城内风声鹤唳,衙役们挨家挨户搜查,百姓们怨声载道。

乾隆在破庙里,看着城内的火光,脸色越来越沉:“钱辉已经狗急跳墙了,我们不能再等了。王海,你立刻去两江总督府,让尹继善派兵过来。”

尹继善是两江总督,管辖江苏、安徽、江西三省,为官清廉,是乾隆信任的大臣。

乾隆出发前,已经给尹继善送了密信,让他暗中待命。

王海领命,连夜赶往江宁府(今南京)。乾隆则留在破庙里,静观其变。

07

三天后,乾隆回到扬州城。

此时,钱辉的搜捕已经放松了一些,但街上仍有衙役巡逻。

乾隆径直来到清风茶馆。杨伯看到他,又惊又喜:“李客官,你可回来了!钱大人一直在找你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 乾隆坐下,“给我来一壶龙井。”

杨伯连忙泡茶,低声道:“客官,你还是快走吧,钱大人说了,找到你要重重治罪。”

“无妨。” 乾隆喝了一口茶,“我今天就是来等他的。”

没过多久,钱辉就带着张诚和一群衙役来了。

他听说李远出现在清风茶馆,立刻亲自赶来。

“李远,你果然在这里!” 钱辉一进门,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乾隆,脸色阴沉。

乾隆放下茶杯,平静地看着他:“钱大人,找我有事?”
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 钱辉走到他面前,居高临下地问,“为什么要在扬州四处打听?是不是来查我的?”

“我只是个布商,来扬州考察市场,何来查你之说?” 乾隆说。

“布商?” 钱辉冷笑,“本府已经查过了,北京城根本没有你这个布商!你老实交代,是不是朝廷派来的奸细?”

乾隆心中了然,钱辉已经查到了假身份的破绽。

他没有惊慌,反而站起身:“钱大人,我是不是奸细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这些年在扬州做的事,朝廷早已知晓。”

“你胡说!” 钱辉脸色一变。

“我胡说?” 乾隆看着他,“你强征民田建庄园,勒索盐商钱财,苛捐杂税压榨百姓,草菅人命,桩桩件件,都是事实。”

钱辉被说得哑口无言,半晌才冷笑道:“好一张利嘴!本官看你就是朝廷派来的细作,想要搜集本官的罪证!”

“钱大人此言差矣,若是大人行得正坐得端,又何惧朝廷调查?” 乾隆微微一笑。

钱辉勃然大怒:“你!本官今日就要拿下你,看你还能狡辩到几时!”

说着,钱辉猛地拔出腰间的佩刀,指向乾隆:“来人!给我拿下这个奸细!”

衙役们闻令,立刻围了上来,手里的刀棍寒光闪闪。

杨伯吓得跪倒在地,连连磕头:“钱大人饶命,饶命啊!”

王海早已站在乾隆身边,手按在剑柄上,眼神冰冷:“谁敢动手?”

衙役们被王海的气势震慑,停下了脚步。

钱辉见状,怒吼道:“怕什么?他只有一个人,给我上!”

衙役们再次冲上来,王海拔出短剑,迎了上去。

他武功高强,衙役们根本不是对手,很快就倒下了几个。

钱辉没想到王海这么能打,又惊又怒,亲自挥刀向乾隆砍来:“我杀了你这个奸细!”

乾隆不退反进,侧身躲过刀锋,一脚踹在钱辉的膝盖上。

钱辉膝盖一软,跪倒在地,佩刀掉在地上。

王海趁机上前,一脚踩住钱辉的手腕,将他制服。

张诚想要逃跑,被王海扔出的短剑刺穿了肩膀,倒在地上。

茶馆里的百姓们吓得纷纷躲避,有的躲在桌子底下,有的跑出茶馆。

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声,尹继善带着一队官兵赶到了。

他翻身下马,冲进茶馆,看到被制服的钱辉,又看了看乾隆,连忙跪倒在地:“臣尹继善,参见皇上!”

08

“皇上?” 钱辉愣住了,抬头看着乾隆,眼中满是难以置信。

乾隆摘下瓜皮帽,露出了真实的面容。

杨伯和茶馆里的百姓们也都惊呆了,纷纷跪倒在地:“参见皇上!”

“平身吧。” 乾隆的声音威严,“尹继善,把钱辉和张诚押起来,带回总督府审讯。”

“臣遵旨!” 尹继善站起身,示意官兵把钱辉和张诚押走。

钱辉此时已经面如死灰,瘫软在地,被官兵拖了出去。

他到死都没想到,自己竟然真的得罪了皇上。

乾隆走到杨伯面前,扶起他:“杨掌柜,起来吧。钱辉已经被拿下,以后不会再有人欺压你了。”

杨伯激动得泪流满面:“谢皇上,谢皇上为民做主!”

茶馆里的百姓们也都欢呼起来,纷纷向乾隆磕头致谢。

乾隆看着这些百姓,心里五味杂陈:“朕来晚了,让你们受苦了。”

随后,乾隆下令,查封钱辉的庄园和府邸,查抄所有贪污所得。

官兵们在钱辉的庄园里,搜出了金银珠宝数百万两,土地契约数百张,还有大量的行贿记录和罪证。

尹继善连夜审讯钱辉。在铁证面前,钱辉不得不交代了所有罪行。

他自任扬州巡抚以来,共贪污受贿白银五百多万两,强征民田八百多亩,害死无辜百姓三人,勒索商人钱财不计其数。

审讯结果上报给乾隆后,乾隆勃然大怒:“钱辉身为朝廷命官,贪赃枉法,欺压百姓,罪大恶极!判斩立决,家产充公,其党羽一律严惩!”

几天后,钱辉被押赴刑场斩首。扬州百姓纷纷涌上街头,观看行刑,拍手称快。

那些被钱辉欺压的百姓,终于沉冤得雪。

乾隆还下令,废除扬州所有苛捐杂税,减免三年赋税,发放赈灾粮款,安抚逃荒的百姓。

同时,整顿扬州官场,罢免了一批与钱辉勾结的官员,任命了新的扬州巡抚。

09

处理完扬州的事后,乾隆没有立刻回京,而是继续在江南巡查。

他走访了苏州、杭州、江宁等地,发现各地都存在不同程度的贪腐问题。

在苏州,他查处了苏州知府贪污漕运税银的案件;在杭州,他严惩了欺压百姓的盐务官员;在江宁,他整顿了官场风气,提拔了一批清廉能干的官员。

每到一处,乾隆都亲自接见百姓,倾听他们的诉求,解决他们的困难。

百姓们都称赞乾隆是一位为民做主的好皇帝。

两个月后,乾隆回京。他召集大臣们,在太和殿召开朝会,通报了江南巡查的情况。

“江南各省,贪腐问题严重,官员欺压百姓,民不聊生。”

乾隆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,“朕微服私访,亲眼所见,亲耳所闻,深感痛心。吏治不清,百姓遭殃,国家难安!”

大臣们纷纷跪倒在地:“臣等有罪,请皇上责罚。”

“责罚不是目的,整顿才是根本。”

乾隆说,“从今日起,朕下令,在全国范围内开展吏治整顿,严查贪腐官员,无论职位高低,一经查实,严惩不贷!同时,完善监察制度,加强对地方官员的监督,让百姓有冤能诉,有苦能说。”

随后,乾隆任命刘墉为都察院左都御史,负责全国的吏治整顿工作。

刘墉为人清廉,刚正不阿,是乾隆信任的大臣。在他的主持下,全国范围内的反腐风暴拉开了序幕。

一大批贪腐官员被查处,有的被斩首,有的被流放,有的被罢官。

官场风气焕然一新,百姓们的生活也渐渐好转。

10

乾隆南巡查贪的故事,很快传遍了全国。百姓们都称赞乾隆的英明神武,朝廷的威望也大大提高。

但乾隆并没有满足于此。他知道,整顿吏治只是第一步,要让百姓真正安居乐业,还需要重视民生。

他下令,减免全国贫困地区的赋税,鼓励农民开垦荒地,兴修水利。

同时,推广新的农作物品种,提高粮食产量。在他的推动下,全国的农业生产得到了很大发展,粮食丰收,百姓的生活水平有了显著提高。

乾隆还重视商业发展,取消了一些不合理的商业税收,鼓励商人经商,促进了商品流通。

江南的丝绸、茶叶、瓷器等商品,不仅畅销全国,还远销海外,为国家带来了大量的税收。

几年后,乾隆再次南巡。这一次,江南的景象已经焕然一新。

百姓们安居乐业,商铺林立,粮食满仓,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困苦景象。

在扬州清风茶馆,乾隆再次见到了杨伯。

此时的杨伯,脸上满是笑容,茶馆的生意也越来越好。

“皇上,您又来了!” 杨伯连忙上前行礼。

“杨掌柜,生意不错啊。” 乾隆笑着说。

“托皇上的福,税轻了,百姓日子好了,生意自然就好了。”

杨伯说,“现在的扬州,再也没有贪官欺压百姓了,大家都能安心过日子。”

乾隆点点头,心里很是欣慰。他知道,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。

离开茶馆时,夕阳西下,扬州城笼罩在金色的余晖中。

乾隆看着这座繁华的城市,心里感慨万千:治国之道,在于民生为本,吏治为要。

只有官员清廉,百姓安乐,国家才能长治久安。

回京的路上,乾隆写下了一首诗:“南巡三载察民情,吏治清明百姓宁。莫道帝王高处坐,江山万里系民生。”

这首诗,既是他南巡查贪的总结,也是他治国理念的体现。

此后,乾隆一直坚守着“民生为本” 的理念,励精图治,开创了乾隆盛世的繁荣局面。

而他微服私访扬州查贪的故事,也被后人广为流传,成为一段佳话。